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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绘画听雨（第1页）

西博尔没再说话教授是聪明人，他知道选择自己代表什么；他把衬衫搭在门口的衣架上，拿着画笔调好颜色，准备在‘画布’上作画；这块画布大概是因为脱了上衣有些冷，微微颤。

斯内普坐在那，自己尽管和西博尔表示可以来些真的；但这个把绅士风度刻在骨子里的家伙拒绝了。斯内普难以理解，西博尔应该不是不行吧？龙有情期这会影响到西博尔，但不应该硬不起来吧？

斯内普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西博尔，好吧；是他在胡思乱想，尽管西博尔用调色盘挡住了，但是那玩意真的是人类该有的长度吗？西博尔把屋子里的魔法恒温系统向上调了几度，或许是在阿兹卡班待太久的缘故，斯内普很怕冷。

“我说，你还没调好色吗？要不你直接来咬几口算了，这样做很轻松。”赤裸着上半身让斯内普很难受，尽管在阿兹卡班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折辱；但是他还是想在学生面前维持一点体面。好吧，在西博尔面前他已经没什么体面可言了。

“抱歉教授。”西博尔挥手飞来了一块毛毯，他把毛毯搭在斯内普的身上，然后继续调色。斯内普觉得无聊，坐在他身边看；调出来的颜色和伤痕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不止一种，有鞭痕的暗红色，啃咬后的鲜红色，被长时间束缚导致的暗紫色，还有磕碰出的青紫色。

“我很好奇你都画过些什么画？这些颜色才被你这么容易调配出来。”斯内普觉得西伯尔肯定画过其他画，比那幅《驯龙》要色欲多的画。

“确实，他们大部分在中国的西双版纳、韩国以及印度的一些原始森林。那里有一些我自己铸造的小屋，如果您想看看我可以带您去。”西博尔拿出大小合适的画笔，示意斯内普做好。

西博尔以前不是没在肉体上画过画，那些被他龙化时候咬的半死不活的猎物就是最好的纸张，皮肤和脂肪层可比画纸好用多了。但西博尔依旧小心翼翼；他甚至因为担心画笔的毛太硬划伤教授的肌肤，专门去找了狐狸尾巴尖上的毛重做了几根笔。

斯内普只觉得背后很痒，动了动脖子；西博尔却轻轻按住他的脖子“别乱动。”斯内普僵住了，第一次有人在他后脖颈上乱来；可自己还不能动。他觉得西博尔的手有些凉，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他突然想起好像快到冬天了，但他一直觉得这里很暖和。

西波尔的外套和靴子有些湿漉漉的，外面下雨了？所以西博尔的手才这么冷？

“外面下雨了吗？”斯内普问道

“嗯，还带着一点小雪。”西博尔在他背上画着吻痕，回答道。

“我待会想出去看看。”斯内普说到。

西博尔得手顿了一下，“当然可以教授。要我陪您去吗？如果一个人的话穿得厚一些，记得打伞。”

“你陪我，我想好好看看你的庄园。”斯内普说到。

这个下午，一切朦胧的都被撕开，一切隐藏的都被袒露；龙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王子也不再那样郁郁寡欢。一切都在浮上水面，谎言终于破晓。

“好，我陪你。”如果是昨天的西博尔他会把着呢个欧洲所有的烟花都放掉，但现在；西博尔没那么激动了。就好像考试时候知道自己的是正确答案但始终踹踹不安；当卷子到了自己手上的那一刻，一切也就没那么小心翼翼了。

西博尔一直在注意蛛丝马迹，他的内心是始终有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但他不敢承认。现在，真相大白。

西博尔和斯内普都没在说话，一个闭眼专心感受，一个拿笔仔细画画。西博尔的呼吸微微有些粗重，没办法太诱人了。斯内普的皮肤十分白，是那种喝一点点酒浑身上下就连手腕会变成淡粉色的白；那种白绘上红色，简直就是凌虐现场。

西博尔不禁想到未来某一天他会给斯内普留下比这惨烈数十倍的痕迹，他看着教授低着头；温顺又乖驯，西博尔内心欲望越强烈了，他想把这个像羊脂玉一样干净的脖颈染上红色。

“西博尔？你在干什么？”斯内普现西博尔停下来的时间有些久了，问到。

“没什么，教授。你怕痒吗？”

“还好，怎么了？”下一刻，斯内普觉得脖颈有些痒，那又软又蓬松的画笔轻轻扫过，好像一只猫再用柔软的肉垫轻轻摩擦。

“脖子上也要画吗？”

“当然，正因如此邓布利多教授每天都需要穿高领衣服或者围围巾。”西博尔换了一根笔，沾了另一种颜料继续画。

“教授，裤子；得往下拉一拉。”西博尔已经把后背，前胸、脖颈都画满了痕迹，现在，小腹上也要画。西博尔蹲在地上，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绝对是故意。”斯内普盯着西博尔，站起来扯了扯裤子。西博尔看见那个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想起自己小时候捡回来的小奶猫；自己喜欢揉它白嫩嫩的肚皮，那只小猫总是不大情愿；嗷呜嗷呜的叫，但没一次动过爪子。

现在教授也一样，西博尔揉了两下肚子；如愿听见教授的质问，他抬起头看见了教授红的脸和泛红的耳根，好吧他确实是故意的。“我没有教授，我只是试试手感。”西博尔笑的一脸无害。

……傻子才信，斯内普转过头，一头龙就是伪装得再像小蜥蜴也不会是的。

很快画完了，现在就剩手腕脚踝了。西博尔由于蹲着，就捉起那只没套链子的脚，细细描摹；斯内普觉得更难受了，但还是忍住没动。

“教授？请把手递给我。”斯内普回过神，西博尔已经画完了；斯内普把手伸过去，西博尔给那只手来了个吻手礼；很轻一下，斯内普甚至都没感觉到。

“好了，教授你可以起身了。”西博尔站起来，把调色盘清理干净后走出去，过了一会拿来一套驼色的束腰大衣递给了斯内普。他倒还是那副打扮，好像不会冷；只是拿了一把雨伞。

斯内普在房间内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这件大衣确实很厚；他都觉得有些热了。西博尔等在门口，地上放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靴。

那根链子不见了，大概是西博尔把它用什么办法藏了起来；西博尔等斯内普穿好靴子后打开了门。外面下着雨，不大不小；西博尔撑起伞小心地护着斯内普。

“外面有什么可以坐的地方么？”斯内普问道

西博尔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长椅，有挡板没有被淋湿；斯内普和西博尔走过去，坐下；看着这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瞬间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想，他们只享受彼此的时光。或许再过24小时他们就要分离了呢？

雨滴滴答答落在挡板上，不知道是在哀叹；还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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