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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趙氏大驚失色,跌坐椅子上,「瑾兒他?、他?被蛇妖給吃了?!」
虛谷張了張口,想發言,被傅綾一個?眼神阻止,「興許是吧,那蛇妖前?幾日被我師父給斬殺了,腹中空空如也,想必那誰已經……嘖,老婆婆你?來晚了喲。」
趙氏悲怒交加,跳起來便?要?去打傅綾,卻沒?想到她看著嬌小秀氣,反應卻是極快,一眨眼便?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疼得她當即白了臉色。
「你?、你?叫誰老婆婆?沒?家教的野丫頭!」
傅綾絲毫不惱,只是更用力?地捏她的手腕子,直到見她疼得忍不住哭了,她才將她推到地上。
「我再沒?家教,也比你?家龜兒子好,自私自利陰險狠毒,為了自個?兒活命便?要?謀害自己的親兄長!」
趙氏冷哼一聲:「瑾兒他?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他?有什麼?錯?他?從小到大都被病痛折磨,他?想快活地活著有什麼?錯?」
傅綾翻了個?白眼,「怪不得他?那麼?畜生,原來是有你?這麼?個?親媽。」
趙氏魔怔了般念叨著:「之前?我們也曾想試試其他?的人,但都不頂用,那些人的心甫一挖出,便?不跳動了……」
眾人聞言,皆吃了一驚。
這家人竟如此?草菅人命?
傅綾聽?不下?去了,「你?是在認罪自麼??巧了,我爹便?是錦城太守,我師兄在一旁記錄著呢,等下?你?簽字畫押就可直接收監了。」
「……」趙氏閉了嘴。
可那雙怨毒的眼睛卻直盯著梅霽,「你?跟那個?賤人真?是像。」
傅綾一挑眉,這妖婆是又想挨打了吧?她想也未想,當即便?給了趙氏一巴掌。
「賤人?還?有誰比你?更賤?」她忽地福至心靈,「我師父的娘親是你?害死?的?」
趙氏嘴角流血,神色卻滿是倨傲:「害她何須我動手?我只不過是派人將她的孽種給搶了去,她便?整日以淚洗面,之後便?染病死?了,她身子不中用,這可怪不得旁人。」
梅霽忽道:「我娘性子若是如此?軟弱,你?當初又怎會容她留在我爹身邊?我又怎會是安修瑾的兄長?」
趙氏臉色微變,靜默須臾,正要?開口說話,被傅綾打斷——
「我知道了,當初安修瑾說過,他?爹當年是得到一張制香的秘方後,才得以在崇州立足,當時他?還?稱呼師父的娘親為『大娘』,由此?可知,師父的娘親是大房,而你?是後來的。」
傅綾敲了下?她散亂的髮髻,「更有可能的是,當初那張秘方,便?是我師父的娘親所有,狗男人……咳,你?夫君忘恩負義?,有了人便?忘了舊人,沒?多久便?迎你?進了門。」
她俯身細細打量一番趙氏,搖了搖頭對梅霽道:「師父,我想你?爹他?後來的眼神不咋好,不然怎麼?會看上這麼?個?丑東西。」
趙氏怒急攻心,噴了口血,「你?、你?這個?臭丫頭好厲害的嘴!」
傅綾笑眯眯道:「再厲害也比不上你?們母子心狠手辣。」
恰在此?時,傅夫人拎著一壺熱茶澆在了趙氏頭上,趙氏發出尖銳的雞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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