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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强多了，车子直奔十四中而去，一路上都没什么事生。6明冉下了车，现自己虽然还是和人一样走路，脚步却轻飘飘的。

  他适应了一下走路的方式，站在教学楼下，很快就看到某间教室里亮起了烛光。

  是张霁成。

  6明冉走上落满尘土以及杂物的楼梯，心情复杂地慢慢挪向教室。他像小说中的卫姜言那样，先在教室门口观望了一下。

  张天师这个人，真的是看上去就很神经质。此刻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沉默着，就更诡异可怕。

  轻轻地，6明冉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木门出细微的声音，而张天师全然没有在意。

  6明冉死死地盯着他，等了半天才敢迈出第一步，还差点被那种老式的长条木凳给绊倒。

  再犹豫下去，可能就真的要错失这个机会了。

  6明冉认命地咬了一下嘴唇，不再害怕了，大步地走到张霁成身后，要去捉他手里的。

  “不是，等一下！”

  系统叫道：“你为什么要站在他背后？”

  这姿势确实是不堪入目了一点，以系统的角度来看，6明冉在从背后抱着张霁成。电视剧里书生教姑娘写字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6明冉：“不好意思……第一次做仙鬼，没得经验。”

  而张霁成显然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寒意，眉头一皱。

  就是现在！

  6明冉绕到了张霁成的对面，坐下。

  这时，他看清了张霁成的正脸，这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的面相确实阴沉，眼下乌青，薄唇带着锋利之感，但又奇妙地夹杂着一种幼稚的感觉。

  张霁成点了白色蜡烛，铺开纸，而纸上写的内容太简单了，只写着一个问题，爸爸你在吗，下面跟了一个是字，还有一个否字，一左一右。

  据说以前他玩仙的时候准备的东西很多，画的图也很复杂。

  但一次次的失望过后，张霁成玩仙用的东西就越来越潦草。支撑他的，大概只剩一个执念。

  对不住了，张天师……

  从前我要当定一个鳖孙，而现在，我要当定一个爹了。

  想想还是有点激动的。

  6明冉默念一声以后，伸出右手，抓住了杆。

  这种力道张天师感受到了。他的脸僵住了，一双眼紧盯住了纸面。

  尖自那个问句上掠过，然后颤巍巍地挪到了“是”字那里，开始晃悠悠地画圈。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张天师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支在自己动！

  6明冉一边画圈圈，一边留神看着张天师明显因为激动而变得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