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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真实还是故事（第1页）

2o22年的除夕，在夹壮省省会新邕市的远郊小镇上一户3oo平的民家小院内，凡晨傍着一个藤制老头摇椅缠着外祖公喊到“老外公，幺孙想听您之前抗美援朝和解放椰子岛的故事嘛！”外祖公眯着眼，布满褶皱的老手轻摸着孙儿小脑瓜满脸慈爱的说道故事有什么好听的？胆儿肥不？外公这可有个比故事更好玩的要不要和外公一起来啊？”

“什么？什么？我要和外公一起去。”凡晨兴奋的喊着，这时屋后面传来一个年轻少妇清明的嗓音“爸，你不能这样，凡晨还小呢，我和徳宏也不想他接触到那个，只希望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就好了!”

“混账玩意，逆女，说的什么话！”外公瞪着里屋厨房里的少妇嗔道“老爷子我的衣钵不传给爱孙还能给谁，但凡你们四朵金花里有个男蛋儿，我也不至于遗憾那么久了！”

厨房里被嗔到少妇就是凡晨的母亲唐玲，唐玲这时看着身旁一起操持除夕年夜饭的三个姐妹，眼里投来求助的目光，这时在旁边端庄文雅，庄重大方的大姐和唐玲说道“爸宠爱着凡晨呢，不会有事的，也许就是嘴巴上说说，不会没个把门的！你还担心咱爸老糊涂不成了。”

这时客厅里传来敦厚的男声说道“将军，哎！老马了！别玩赖悔棋啊！孩儿他妈，别整天大惊小怪的。咱爸也没说干啥，也许就是给咱小晨子说下当年他的丰功伟绩不是，哎，老马你别又输了不认账啊，一会你可要自罚三杯！”说这话的正是凡晨的父亲德宏。

外婆端着热气腾腾，香味萦绕的年夜饭上桌，并对着外公“什么事都给我放下，现在给到餐桌这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个年夜饭，开开心心过个年。”老外公见状立马脸上嗔意顿消，借坡下驴服软的说道“吃饭吃饭，大家都别忙乎了。”“大人一桌，你们小孩另一桌。”

老宅客厅庭院边的长条餐桌旁，摆着一个等宽的圆桌，圆桌上坐着三个年纪看着稍大3-5岁的同辈孩童，他们就是凡晨的表哥和两个表姐，大表哥名叫马遵年纪比他大了6岁看着身材敦厚，体格健硕，脸上透露着社会二哥的痞子气，二表姐叫贝贝比凡晨大个3岁五官精致漂亮，圆润的鹅蛋脸看起来颇为甜美，就是身高……嗯1米5，小表姐名叫晶梦年纪比凡晨大了个1岁这样，身材清瘦，个子反而比自己的表姐高挑不少，就是看着有点营养不良似的。这时看到凡晨走来，表哥撕扯下一个鸡坝子狠咬一口说道“弟，别缠着外公了，一会跟着大哥炸地雷去！”

“我也要去，你可不能偏心只带着弟弟！”二表姐一向最喜欢跟着这个痞子气的大表哥了，看到大表哥有馊玩意自然不肯落下自己，小表姐却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不太好吧，要是有人在上厕所，被蹦到了可就麻烦了”

大表哥乐道“哈哈哈，这他丫的才好玩啊！崩他一股屎沫子。”

凡晨看着二表姐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上那对明眸隐隐闪现出光芒，娇气的脸蛋似乎因为大表哥要做的事情越的精神抖擞，心里暗自嘀咕一句到张无忌她妈说的对啊！漂亮的女人真不能信啊！

厨房里的外婆听到大家在餐桌上的动静，探出头来点数了人数确认都已经到齐后，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糖醋松子桂花鱼来到小孩的桌前。小家伙们抬头看着外婆，只见外婆的银丝髻中还夹杂着乌，眼神锐利好似洞察出小家伙们似乎要干坏事的打算，一看就是那种容不得坏事脾气略微火爆的老太太，这时大表哥忙起身接过外婆端来的松子鱼，恭敬维诺的说“外婆辛苦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小屁娃子，你打个屁老婆子我都知道你今天要憋什么坏事了，今天除夕夜大过年的，别给咱家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外婆声音略微严厉的喝道。

“我只是想带弟弟妹妹们去放烟花，您的外孙和外孙女们那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表哥一脸玩世不恭的笑道。并对旁边坐着的凡晨说道“吃完饭，哥带你去逛集市买花炮去。”“你别骗我压岁钱？所有花炮你买单。”凡晨正要回应，旁边桌的外公立马威严的瞪了表哥一眼并喝道“你敢今晚带小的乱来，皮鞭伺候。”“外公，你怎么这样啊。”小表姐立马爹声爹气的和外公撒娇起来“表哥只是想带我们去玩，放个花炮而已您就不乐意了，表哥虽然平时日常坑姨妈坑外公您，但是也是亲的啊，大过节的总不能没点自由嘛。”外婆一力破万法，“看你平时最乖了，现在皮也痒了嘛？”小表姐嘟着嘴，埋头扒拉饭就往嘴里送不再说一句。

凡晨一看他们小团体的打炮计划失败，脑子一动立马冲着外公道“外公，您大过年的别总计较着表哥的过往啊，开心点，等会吃完饭，我陪着您，让您带我去感受下您说的那什么比之前打鬼子更刺激的事啊”外公一听脸上笑意顿显，茶余间把表哥的事情抛之脑后，唯有唐玲脸上略显难看，看着自己儿子对老父亲说的话，欲言又止。德宏见状立马低语宽慰唐玲，并和几位姨丈碰起酒杯然后对着正位的外公敬酒贺岁。

吃完除夕宴，表哥趁着外婆和几位长辈在厨房院收拾碗筷之际悄咪咪的带着贝贝姐和晶梦姐就从侧面溜了出去，并给凡晨使了个“你懂得，老地方见”的眼神。

凡晨却误以为是表哥叫自己拖延外公的意思，不急不慢的端着可乐来到外公的太师椅旁，对着外公说道“外公天色还早我们不妨切磋两把棋艺如何？如果我赢了你今年的压岁钱可要多给两百哦！”“毛都没长齐，你小子就想吃定我了是吧？你老子都还不是我的对手”外公嗔笑着说道并从茶座下去除一张古旧的木质象棋盘来，摆好棋谱，本着尊老优先的原则，凡晨让外公先走一步，炮二平五，凡晨立刻马二进三，有来有回一下时间不自觉的就过去了半小时，这时桌边凡晨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以下，他拿起一看是二表姐微信来的信息“铁路桥，老鼠洞。”短短几个字，凡晨立马明白表哥他们在催自己集合了。可是无奈的只能给表姐回复到“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二表姐看到信息后疑惑道“啥意思？”大表哥立马领悟道表弟估计被外公给拖住了，但是他不会出卖我们的，这份情谊兄弟记心中。”言罢头仰天做出一副江湖侠义盖云天的样式并给凡晨回复道“今晚我们会带着你的这份好好玩开心的，回来给你看庙会的视屏哟。”

哎呀，老哥就这么把自己给抛弃了？凡晨看着信息眉头拧了一下，外公这边又不好大过年的忤了他的兴致

和外公博弈棋艺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时间一下来到了晚上九点多，外婆和几个姨妈打着升级正不亦乐乎，这时凡晨一个联手卒逼宫，外公赶忙起帅士坐中，然后平车坐底将军，外公摇头无解投子认输，心疼的捂着自己本就不多的退休金看着自己疼爱的幺孙，又看了一眼自己更爱的更尊敬的毛爷子然后小声的对着自己的幺孙说“今天就不给你金钱俗物了。外公带你去看个好玩的，当做输棋的偿还吧。”

凡晨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老爷子为老不尊，倚老卖老，输了就想赖账。可嘴上却堆着笑附和道外公您这是让着我呢，我哪能真是您的对手，钱不钱的都是小事，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咱们的感情是不，话说外公您这还有啥压箱底的丰功伟绩没和外孙我说过啊？”

外公并没多说言语，撇眼看向打牌正酣的女人堆那，看到并没注意这边，就拉上自己的爱孙来到外院小道上，走了几个弯路拐角，来到小镇外龙岩山脚下的一个土地庙前，这时外公从怀里掏出一个黝黑墨翠的牌子递给凡晨，凡晨拿起这个类似名片大小的牌子端详了一下材质似乎是翡翠的一种，但是又比一般的玉石要更加冰凉，触手极为温润，玉牌周边雕纹云纹，但是云纹边角却又似有一只只手从云后扒住，极其怪异。中间雕刻着半轮残月，并隐隐透着幽蓝的绿光。牌头用一个红色丝线系着。

“晨儿，这是外公唐式一族一直传承的东西，我极其半生以为它能改变世间的因果，可外公毕竟老了现在没办法再驾驭它了，家里其他男丁你表哥又太不务正业，天资拙劣，如果是你，应该不是问题，因为你父亲那一脉……”外公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外公？”凡晨迷茫的看着老人，“那到底这是什么？”凡晨看着外公似有思虑的样子，微微蹙眉，什么叫改变世间因果，这玩意又和天资、驾驭扯啥关系？

真是的，为什么总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呢？凡晨心里嘀咕着，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墨翠玉牌，并把它举像灯光处，想借着光亮看看翠绿牌下隐藏的那些诡异的手图案到底是什么。

看来看去反复观察确认这也就是个雕工奇异，图案另类的古制玉牌，材质说不上顶级但是也是达到了收藏级的标准。难道外公这是把传家宝交给我了嘛？凡晨心里开心的飞起“早就出电视剧看到很多古时候家族风气传家宝只传男不传女，外公没给几位姨妈和我妈妈，估计就是看着女流吧，表哥痞里痞气，不讨外公喜欢，所以把这家族之宝给我，这是让我以后少奋斗十几年的意思吧。想到这，凡晨顿时热泪盈眶，满脸受惊的模样对着外公说道我定不辱家名，谨遵家训，立志成为外公您这样的家族楷模。”说罢便要行九叩跪拜之礼，就差没对外公说我要剖出赤胆之心以明志了！外公看着孙儿一脸傻憨憨的样子，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了衣钵传人，这个孙儿怕不是脑子不好的吧。便抡起手掌拍了下这个傻子的后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继承你姥爷的退休金啦，想也别想。你先把这个玉牌戴在身上看看！”

凡晨将玉牌的红线往自己脖子上一套，很轻松的从自己的脑瓜穿过，线绳宽度正合适，不大不小好似专为自己量过长度一样。玉牌贴近胸前的一刹那一股凉意从胸前袭来，然后转而刺入骨髓，犹如骨髓瞬间般冻结，凡晨痛苦的想要从胸前将玉牌扯下，但是手抓到胸前却怎么也摸不到玉牌了，玉牌不见了？凡晨脑海第一反应是这个，但是刺骨的寒意从胸前正往全身蔓延，这感觉告诉他玉牌就在胸前处，凡晨连忙低头查看，可是自己胸口前却空无一物，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头抬起望向自己的外公，想向外公求救但是喉咙犹如冰结一般气流无法呼出，声带也无法出一句话。他用眼神看向外公期盼着这时候能将自己从这冰寒的感觉中解决出来，但是外公却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没有动作，也没有一句言语！

“这玉牌到底是什么？玉牌和外公的有什么联系，外公说过我的父亲，他又有什么没和我说的秘密？”凡晨脑海飞想着刚才外公的话，想要从话中找出和平时生活中的关系来寻求答案。

我的家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劳动人民，外公和祖父都是为国征战的退役老兵，解放夹壮省后就退伍在当地的政府机关做了个处长，家里的父亲和母亲也是在下乡帮扶插队的过程结识的，现在也在铁道部门做个小员工而已，并没太出彩的事迹和背景的家族为什么外公能拿出这么诡异的墨玉牌子？当今晚外公将牌子给我戴上后就这样没了？不，不是没了，而是进入了我的身体。它在我身体里？下蛊嘛？我想起来了我家乡可是来自湘西省的啊，那边传闻赶尸下蛊什么的最流行了，该不会姥爷子因为输了盘棋面子觉得丢大了，要谋害自己的亲孙儿吧。来不及多想下去，忽然凡晨的耳边响起了混乱吵杂的噪音，仿佛有无数人的哭喊声音叠加在一起，脑海里忽然涌进了许许多多破碎的画面，时间地点人物都各有不同，就像电影快进一般。一股脑儿的涌进。

凡晨鼻子忽然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脑袋也似乎呗打入万千钢钉一般疼痛。但是身体的冰寒感觉逐渐消失。他脸色扭曲的漆黑的天空，身体哆哆嗦嗦的战栗，片刻后凡晨才停止下来，脸色白的躺在地上。这时候外公蹲下来说道“竟然成功了，它认主了。”然后只见外公眼睛里漆黑涌动，闪出微微绿光，对虚弱的凡晨说道“这是一场梦，外公带你看看梦里有趣的事情。”说完扶起虚弱的孙儿，凡晨只见外公漆黑的眸子变得精明透亮似乎在和对面的某个事物在互动，昏昏沉沉的他转头看向对面土地庙，只见庙前一座地藏石像在呼应着外公的感召一样，起了光芒，忽然间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到了，然后脑海里似有很多的景象碎片不停的涌入！光亮褪去，虚弱的凡晨似乎也没详细记得到底脑海里被什么画面给填充了，只见眼前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光圈，外公用手提着凡晨就往亮光里走，进入光圈的刹那只见他眼前景物开始虚幻起来，周边荡起了涟波般的水纹，就在亮光照得凡晨眼睛无法睁开的时候，一瞬间周边的景物就变成了民国时期的建筑，凡晨有点迷茫的看着周边的景物，似乎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境里，只听见身边老者浑厚的声音说道，来和外公一起过下不同的跨年，带你看看外公年轻时过年的场景

凡晨看着两边的建筑与他之前所认知的建筑风格完全不同，既保留了中国老式建筑的传统风格，又吸收了一些西洋近代的建筑风格。这时外公的声音说道为了带你来看热闹点的年味，我特意选择了金陵市呢，你看前方可是代表着民国政府的最高法院，多气派啊，凡晨顺头望去，只见热闹涌动的人群前端坐落着一个高大建筑，主楼为三层钢筋混凝土结果西方近代建筑形式，而楼式又很有传统以为，正眼望去仿若呈现山字形，凡晨依稀记得历史课上老师曾讲过国民的最高法院的建筑寓意执法如山，这次亲身来到现场看到还真给人一种威严宏大的感觉，建筑高大的院门呈拱形，左右两边的围墙环抱院落，大门和正门的中心店在同一轴线上，门、楼之间广场相隔，广场上还设有圆形喷泉式水池，整体布局都庄重大方。

这时凡晨忽然意识到现在竟是黄昏时分，他明明记得自己和外公出家门的时候已是晚上9点半到1o点之间，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黄昏？外公似早已洞察出凡晨的疑问只是淡淡说了句这是外公给你讲的趣事你也可以把这当成梦，别太在意。”这话似有魔力一般，凡晨只是看了眼外公有点翠绿的眼眸后就没在继续深究下去，反而看起热闹的街景，马路上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力车在拉客，街上还有这卖着炒米糖的小贩。卖空竹的商贩卖力的吆喝着表演自己空竹绝活，这时外公忽然听到某个酒楼中传来唱戏的乐响，忽然就像闻到鱼腥的猫一样，蹭的一下拉着凡晨就过去了，凡晨因为听不来这些老乐唱腔，加上身体反涌起来的冰冷带来的虚疲，渐渐的眼皮支愣不住，一下就倒在外公的身上浑浑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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