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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黑诺家,院子的门没有锁,知道他家人都在上班、上学,应该就他一人在家,所以施言直接推开了就进。拉开黑诺那边的平房门时,里面的人受到惊吓,外面的人震惊。於瑶马上松开了环绕著黑诺腰的双手,脸色绯红。如果施言不是气昏了头,他其实可以看到黑诺的手无措的举著,本来也是一脸受惊的。於瑶慌乱地告辞,黑诺都没有想到送同桌出去。
於瑶走过施言身边的时候,脸越发热烫垂下了头。施言已经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愤怒,坐到桌前气得都说不出话来。黑诺看他这表情,欲解释可都不知道该怎麽说,他也被於瑶刚才告别那一下弄懵了,更叫他懵的是於瑶说的话。
“你们做了什麽?”施言的眼睛在喷火。
“她家把她户口转走了,她不在这里考试的。来和我告别的。”[1]
“你们搞对象?”因为施言自己的女朋友就是同桌,而且也是利用学校时间谈谈情,所以他虽然知道黑诺放学就回家,也一样猜测他们是恋爱。
“当然不是。”
“你喜欢她?”
“没有。”
“那我他妈的刚才看见的奸夫淫妇是谁?”施言暴喝。
黑诺被气得直哆嗦,这简直是、简直是,在黑诺看来那麽恶毒的骂人话施言居然用在自己身上。
“她说什麽了?”
黑诺不回答,一是生气施言的中伤言辞;二来他不是会搬弄别人是非的人,於瑶突来的表白他不会透漏给别人,正因为自己对於瑶什麽心都没有,才更有义务去保守这个秘密,别人的感情他怎麽可以去践踏呢。
“你们刚才说什麽了?”施言抓住黑诺的手腕子,已经掐进肉里。
“没说什麽。”黑诺觉得施言简直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嘛。还有三天就考试了,才不要吵架呢,所以他一边要挣脱被掐疼的手,一边说:“你先回家吧。”
孰不知这句话对施言就是火上浇油,他竟然赶自己走,竟然敢赶自己走!在做了那样的丑事被自己撞破,就赶自己走?施言手一下狠劲,黑诺不但退不回手腕,还被他抓了过来按在了桌子上。
“赶我走?做贼心虚?!”施言冷笑。
“你胡说什麽?疯了啊你,放开我,施言,放开我。”黑诺也生气了,为了施言的诬蔑剧烈挣扎起来。那麽在桌上一晃,肩膀撞到了摆在桌面的千层佛手螺,这海螺以前都是黑诺看过以後就小心包裹好放在柜子里的,还是施言上次看了以後,要他摆在外面的,他怕碰坏了,底下还垫著施言带来时的塑料泡泡的防震包装呢。
这麽一碰,海螺一闪,施言看见里面红色的东西。他单手就压住了黑诺,把海螺打开。黑诺被按但是头是侧对施言的,只看见施言瞬间脑门青筋都跳起来,面部若鬼刹修罗,眼睛吃人一样充起血来。还没有等黑诺害怕,施言手上拎了一串红红的豆子:“这他妈的是什麽?”
黑诺不知道这个是什麽,也不知道施言拎这个问自己做什麽?他背向海螺所以不知道来处。施言可是清楚的看见於瑶手腕上戴了一串这东西,他去四川娥眉山的时候见多了这东西-----红豆,亦为相思豆。一听这名字就是恋人之间的东西,还说没有关系!
黑诺也被逼极了,大声喊:“我怎麽知道?”就抬了脚,本来只是上半身的扭动,现在上了脚就是要施言放开自己。施言由於反钳他双手在後背,自己也要拿手肘压一下的,所以站那麽近,被突然而起的脚踢中。
这样对抗中黑诺怎麽可能使上力,可手里这串相思豆、再加上黑诺的大喊回嘴和反抗,施言的愤怒、愤恨是全部爆发了,拽起黑诺就一个大耳光抡上:“奸夫淫妇!”
黑诺被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边嗡鸣,脑袋里面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於屋子空间小,他被打倒在床边的地上。还不及爬起来,巨大身影笼罩下来:“你们刚才做什麽了?”
黑诺可以说长这麽大以来,不算高一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荣幸地伤到施言,他从来没有打过架。而被父亲教训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时候,都是不可以闪避的,所以他也没有学会、或者是意识到要保护自己。
而施言的无中生有的指责和暴力要黑诺大吼回去:“我凭什麽告诉你?”
施言跳起来四周看,估计是在找合手的东西,没有。揪了黑诺衣领,黑诺因为领子被卡呼吸困难甩他,甩不开,那劣质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开。施言连拉带拽,黑诺左右扭动,俩人就这麽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脚并用要制服黑诺,黑诺也是顽强抵抗,这样的肢体交缠、亲密摩擦中,施言只觉得胯下火热。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还在本能的怒喝:“你们做什麽了?”
“凭什麽告诉你?”这一个也不见正常地喊回去。
“凭什麽?凭什麽?”施言重复著,已经乱为一锅粥的脑子全是“你们做什麽了?”“奸夫淫妇!”,奸夫!奸夫!奸夫!施言知道凭什麽了:“你他妈的奸夫翘我的女人,你敢翘我的人。”
“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诺被这指控气疯了,又掀起一轮反抗、镇压。施言都不清楚为什麽自己去扯黑诺的裤子,夏天的短裤子,要他这样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来,直接就在黑诺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挂、只有短小内裤的黑诺羞愤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一身的肌肤全因为“运动”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拨情欲的粉。
施言的瞳孔收缩,聚焦到两颗嫣红的水色上,低头就咬住了一边,黑诺周身电流扫过,吓坏了他,几秒大脑空白以後就拼命挣扎。施言正贪婪地吸著,嘴里美味异常,头皮就一阵痛,黑诺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揪著他头发要把他扯起来。施言恶意地抬头,却咬紧了小小的乳头,黑诺痛得“哼嗯”,身体不由扭动要脱离他的覆压和解救嫣红出虎口。
这样的动作招致了施言胯间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吐出的晶莹。而黑诺还不知道自己惹起了这头狮子的雄性荷尔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险的信号,依然在试图脱身。黑诺身体的单薄病弱,迟滞了他发育的脚步,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远了。
反抗好似诱惑,更添加了这狮子噬血的渴望、更添加了征服的欲望。施言那铁手一拉,黑诺的小内裤就宣告了寿终正寝。裸体要黑诺慌乱,也要反抗激烈;当然相对的施言的火-----怒火在无觉察时已经换为欲火-----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还旺,掠夺也进入加速度。
黑诺被吓到了,他已经不知道施言要做什麽,潜在的活著的脑细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开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诺完全被这意识支配,本著奋不顾身地精神起义著。施言被欲火已经冲昏了,遇魔杀魔,谁阻灭谁。所以恶狠狠的拳头招呼到了黑诺身上,几下黑诺就吐了胃液,连蜷缩起来的劲都没有,头被击打得昏沈沈房间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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