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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阵剧烈的钝痛,迎面传来!
曹英用池安的骨灰盒,毫不犹豫地砸向了我的头顶!
我顿时眼前一黑,软绵绵的身子向着前方池安的墓穴摔了进去,两眼一闭,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
“该醒了吧?”
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在我的耳边由远而近。
意识回归的同时,额头传来难以忍受的一股股胀痛。
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现自己被绑坐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而我的两只手就放在身前,用铁链子禁锢在与身下椅子连为一体的小桌板上。
“放开我……”
我的头又疼又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番,却无果。
“都到了这里,还说这种傻话干什么?哈哈!”
我循着这男人的声音,看了过去。
原来这男人,竟是当时抱着池安骨灰盒的那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怎么是你?”我哑着喉咙,问他,“为什么要绑我?你和那个曹英…是一起的?”
“曹女士只是我的客户,她付了我报酬而已。”
男人轻松地说着,端着一张托盘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努力地将涣散的目光汇聚到一起,看到托盘上,码放着两只木盒,还有一把刀刃磨得很尖的双头剔刀。
瞬间,我就想起了池安那只甲床上没有指甲的手!
也想起了池母在车里,对我呢喃出的那句古怪的话!
“你要做什么?别碰我的手…!”
我试着绷紧双手。
可铁链缠得我实在是太紧了,手腕处的肌肤都被磨出了鲜肉!
“我能做什么啊?我就是一个‘阴甲师’,只不过接了你这一单生意而已。”
这男人蹲在我的面前,打开了托盘上的其中一个小木盒。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木盒中央,装了十片残缺不全、还带着血迹的指甲。
冥冥中,我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颤抖着声带,问这男人道“这…这是池安的指甲?!”
“我也不记得那男孩叫什么,好像是叫你说的这个名字吧,没注意,”男人不抬眼地说,忙着戴上一副白色的pVc手套,“哎呀,你也别怨我!我也是为了生存,才迫不得已来做这一行。你要怪啊,就去怪那个曹女士吧!或者去怪在中间,给我拉生意的那个男的。”
“你要用池安的指甲做什么?”
“当然是把你的指甲剔掉,嵌到逝者的甲床里,再把逝者的指甲换给你啊!你该不会还没听说过这种能让逝者起死回生的‘阴阳换甲术’吧?”
我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
原来池安的遗体并没有火化!
原来这一切,都是池安的小姨妈曹英安排的!
“是谁…?”我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是谁在你们中间拉的生意,把曹英介绍给你的?”
然而,这男人并没有回答我,代替他回答我的,竟是另一抹很熟悉、却又久违的男人声音——
“是我,我们有日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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