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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侧骑在马上静候他们的卫禹,脸上平淡冷漠看不到什么表情。薄薄的晨曦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辉耀,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骑在高大壮硕的踏雪乌骓之上,上身挺直如松,玄衣轻飘,气宇不凡。见到凌青朝他这边走来,微微颔首算作一礼。
凌青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儿,又看看外面,想著是不是应该问卫禹要一匹马来骑,他才不要一路对著燕大教主和那个清艳男子,看他们卿卿我我。
打定了主意正欲起身,忽地车帘一阵抖动,凌青一抬头,正对上一张眉角斜飞英挺俊逸的笑脸,燕大教主只一个人施施然地上来马车。
凌青愣了下,接著很不给面子地招呼也不打一声、礼也不行一个,刷的撇开头去。
见他如此冷淡,燕云烈皱皱眉,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一声不响地缩到凌青对面的角落坐了下来,堂堂天绝教教主表现得活像个没人要的孩子,浑身上下透著一股浓浓的委屈。
马车行了不多片刻,燕云烈便耐不住寂寞出声了。
“不知秦公子……师承何处?”
凌青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青鸿山玉元真人。”
玉元真人实则是东离暮云的师父,凌青少时曾在其门下修习过内功心法,故而也算是自己的师父了。
燕云烈摸了摸下巴,“难怪了,青鸿派以修真炼丹为主,武功心法本座确实不曾仔细研究过,无怪乎认不出秦公子的招式。
“不过本座听说现今的武林盟主东离暮云便是玉元真人的弟子,这么说来,秦公子和武林盟主还是师兄弟了,就是不知谁是兄?谁是弟?”
也不知是否因为他把最后一句说得过于暧昧,总之话音落下,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凌青一记白眼。
凌青是铁了心不打算在他面前多开口,一来是怕说多必错,会被识破身分,二来则还是为著早上出发前在青楼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虽然很多事情很早就明了,那个人风流潇洒又不专情,这几年里偶遇了多少回,他身边跟著的人也就换了多少个。但是这么近距离地看见他和别人亲热,心里多少有点说不上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堵了一口气那样不顺畅。
反正现下凌青就是不想搭理他,免得自己又被当作消遣来耍弄。
但是眼前这位天绝教教主显然有著比常人更加孜孜不倦的耐心和耐力,挨了白眼也不当一回事,视线又落到凌青的身侧那包在黑布里的归梦上,腆著脸凑了过去,“这是秦公子的剑?本座能否见识一下?”说著已经伸出手去。
凌青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拿起归梦,手腕一转便是一竿子敲在他的手上,而后将归梦放到另一侧身旁去,“秦某不喜别人随意碰触秦某的东西,还望燕教主见谅。”
燕云烈揉著被敲红的手坐回原来的地方,这回总算是安静了,直到到了落脚的客栈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一路上,凌青手支著下巴看自己这边窗外的景色,燕云烈则守著另一边,时不时地回过头来打量坐在另一边的那人一眼,因为鲜少被如此冷落,燕大教主又闷闷地转过头去。
到了落脚的客栈,晚上躺在床榻上,凌青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著,回想起白日里燕云烈的种种举动,感觉他一个年纪不小的大男人却还像个顽童,想起他吃瘪的表情,心里一乐,禁不住笑了出来。
床榻的里侧靠著墙,凌青面朝里侧躺著,伸手摸上墙壁。燕云烈就睡在旁边一间客房里……不知他没了美人陪驾,会否这一路无聊到想要跳车?也不知他没了暖榻香卧,会否食不知味、辗转难眠?
感觉自己好像报复到了先前燕云烈对自己的耍弄,凌青突然心情大好,拥著被褥,闭上眼,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凌青走出客栈,心里正盘算著不知道那位大教主今天准备玩什么花样,自己又该如何对付的时候,却没有猜到燕云烈已经备好了惊喜等著他。
客栈门口,不见了那架华丽丽的马车,不见了面无表情的卫禹,也不见了那几十个黑衣劲装、随护两边的教众,唯有燕大教主牵著两匹骏马咧著嘴正朝他笑。
“本座最讨厌坐马车。”燕大教主这样说道,于是也替凌青做了决定,“我们骑马过去。”
扔了一匹的缰绳给凌青,似乎看穿了他尚存疑惑,燕云烈翻身上马,一边控著胯下性子猛烈的大宛名驹,一边道:“卫禹先回天绝山处理教中事务,本座嫌太多人跟著弄得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碍事,于是就让他们和卫禹一起回去了。所以这剩下的一路上只有我们两个。”
男人坐在高大的马上,日光从他背后照下来,柔和了硬朗的线条,嘴角挂著的笑里含著几分邪气。
凌青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男子出众的外表、潇洒的举止让人不忍移目,但是凌青却再不敢将视线落到他脸上,只因心里那莫名的一下子,竟有一瞬乱了自己的呼吸。
大宛名驹脚程虽快,但性子野,难驯服。凌青看看面前比中原马高出半个头的名驹,又看了看燕云烈胯下还在打著响鼻的那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一弯,随即倾身向前。
凌青并不像燕云烈那样直接跳上去和它杠,而是轻轻拍了拍马脖,然后用手指顺了两下马脖上的鬃毛,又凑到马儿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就见先前还有些烦躁,鼻子里喷著粗气不停踩蹄子的塞外烈马,顷刻安静了下来。待到凌青跨上去后,只轻轻一抖缰绳便小步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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