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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希望我就此退出鬼杀队。”

  “但是——”

  蝴蝶忍动了。

  她抖开羽织，手扬起，羽织如同蝴蝶一般轻轻扬扬飘落在她的身上。

  “姐姐的愿望还没有完成吧？”

  “人和鬼和谐相处的未来还没有实现。”

  蝴蝶忍回头。

  落入夏油杰眼底的，是蝴蝶忍脸上和蝴蝶香奈惠几乎如出一辙的笑容。

  夏油杰这才反应过来自从葬礼之后，他一直觉得蝴蝶忍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来自何处。

  语气也好、神态也好——

  蝴蝶忍此刻的模样，与香奈惠实在是太像了。

  “请不用担心。”

  好像是看出来了夏油杰的想法，蝴蝶忍微微弯起嘴角。

  “姐姐最想看到的就是我的笑脸。”

  “所以今后，我也会非常努力地去微笑。”

  “就算是最后需要牺牲……但只要是为了人类的幸福，即便是死亡也是非常有意义的吧。”

  蝴蝶忍起身。

  她身材娇小，蝴蝶香奈惠的羽织对她而言有种不合身的偏大。

  却又有种诡异的贴合。

  “想比起我，夏油先生呢？”

  “您已经找到答案了吗？”

  夏油杰站在原地。

  很久以后，幽魂才缓慢闭上双眼，微不可查“嗯”了一声。

  他确实

  已经找到那所谓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