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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和他小弟被打得鼻青脸肿,正跪在地上拼命磕响头求饶,这时候楼上那个汉子刚好捂着伤眼满额冷汗地奔下楼,一下楼就看见时月和一帮陌生人围着店老板暴打,他大吃一惊,乞丐们一见又来一人,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把他捉住,拽过来却一眼看见他眼眶冒血、惨不忍睹的面貌,不免大骇。
“哎,这……”为的乞丐吓得一退,“这也太狠了!”
“是我弄的。”时月说。
“哎……”那乞丐听了一怔,忙又转过身指着这家伙,“噢……你、你你跟这黑店一伙的吧?打得好!啊,该打!就该给你两珠子都捅爆!哼。”
几个乞丐又不解气地踹了他们一人一脚,然后便开始敲诈勒索起来:他们威胁店老板让时月免费住店,手机交给他们,不许胡乱喊叫,否则他们便报警;还把店里所有现金洗劫一空,和时月一块儿五个人均分了;接着他们把店老板锁进一单间,又威胁另外两小弟不准搬救兵,否则先结果了店老板,见他们只敢唯唯诺诺点头称是,这才敢放他们离开。
霸占了这旅馆,几个乞丐欢呼着要大吃一顿庆祝一下,但老金不放心时月一个人,也害怕店老板逃跑告状,于是几人决定先在这旅馆逗留几天看住店老板,等时月仇报完了再说。更何况免费的旅馆不住白不住,这么多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有了钱,时月和乞丐他们也不用委屈自己吃剩饭或是捡废品了,而是餐餐都花钱下馆子,几顿正经饭下来时月气色也好了不少,慢慢的时月和他们几个交换了名字,也算是混得熟了。之后三天时月早上和晚上便堵在莫长湖中学门口窥视公子哥他们的动态,其余时间则一个人窝在在旅馆房间里养精蓄锐,偶尔和乞丐几个聊聊天。然而一连三天,时月却捉不到一次他们落单的时机,转眼周五了,时月总不可能在这里蹲一辈子,心情越焦躁起来。
一直到周五晚上,时月终于按捺不住想着干脆跟踪他们回家,却看到他们几个今天没像以往那样直接回去,而是和几个不认识的同学一起,三五成群地往商业街过去,一路吃吃喝喝有说有笑。时月一见有转机,忙悄悄跟了过去,她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把假装普通路人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
差不多转过几个路口,时月目视他们几个消失在一家夜店里,于是时月赶忙跟进去。一进去各种噪声涌入耳廓,光是门口吧台就有大群人聚在一起吵吵闹闹,里面大厅那一片更是离谱,又是炫光、又是烟雾、又是噪音,好在这个时候人还没那么多,时月不至于跟丢了他们。
这夜店很大,除了一楼舞厅,楼上还有各种单间以及其他娱乐设施,时月眼见那公子哥几个转眼进了一个包厢,应该是在里面唱歌。时月怕引人起疑,就躲在一旁厕所暗中观察,但呆了一会后,一些路过的人又注意到她,盘问她一个人蹲在厕所门口做什么,时月又只能腾位子。想来想去,时月跑进了对面一间包厢,里面刚好有对情侣在亲热,一见时月手忙脚乱地到处找散落一地的衣服,还大声质问时月是谁。
时月见这包厢里就俩人,便不做解释,对着他们后脑勺一下一个打晕了他们,隔着门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包厢,活像锁定了猎物伏在草丛里的母狮。一直等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时月见那对男女学生先出来,你侬我侬地往楼梯口步步挪过去。
时月估摸他们两个既是情侣,这时候告别朋友肯定是要去没人的地方约会,这正是好机会。就算他们只是想回家,也可以在路上找他们落单的时机。至于那个公子哥,可以在胁迫了这两人以后让他们打电话把他骗出来。
事后时月回想起来,不免觉得自己这会儿的想法有点天真,但当局者迷,此时时月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便毫无犹豫地行动起来。这男女学生在街上逛了会,就躲进一处小巷里亲热,时月则一路尾随他们,奇异的金属护手不知不觉又覆上了两手。时月本想偷袭,但杠一露面就被他们现了。
时月复仇心切,上去就动手,杀那个女学生倒是轻松,但那男学生挣扎太激烈,时月又没武器,竟临时起意学着电影里的桥段、随手捡起个塑料袋套头闷杀,结果是虽说人死了,时月自己也被搞得心惊胆战、狼狈不堪。
“不能再这样了。”时月吃到教训,心想我手里必须有个凶器。幸好前几日从那黑店打劫了钱财,她便买了把水果刀,脑子里反复预演着一会遇到那公子哥和他同伴时一定不能慌、一定冷静地一刀一个结果他们。
重回夜店包厢那里,时月推门进去却见里面竟空无一人,她顿时想到他们几个是不是退房回去了,她慌慌张张地想找服务员之类的问一问,也不知是不是缘分,她无意中竟一眼瞅见一楼大厅的人群里刚好有那个公子哥的身影。她才意识到他们应该只是唱歌腻了换个玩法。她便下了楼,乘着人群掩护继续盯梢着他们。不一会她眼看着公子哥和同伴们勾肩搭背地一起进了男厕所,她当即跟了上去。
厕所门口,一个男生正在洗脸,另外几个蹲在厕所隔间里有说有笑的,却迟迟没出来,应该是在等那个解大手的。时月心想机不可失,便偷偷接近门口洗脸那人背后,两手摁住他的后脑一把将他整张脸摁进洗脸池里!
突然被人摁着后脑往水池里塞,那人被激得呛了一大口水,肺里火烧火燎地剧痛,挣扎更是激烈。时月力气很大,按住他没有问题,但是他的两手却拼命摆动,哗啦啦的水花飞溅了她一身,几滴水刺进眼里,时月只能闭着眼浑身用力摁住他,抬起手照着他后脑暴打。舞厅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厕所隔间里几人正嬉笑,时月半身衣服被水浸湿,手下这人终于不再有动作。
紧张地看了眼周围,幸好没人看见。时月急忙带上厕所门,上锁,外面的音乐声一时间仿佛被隔绝了万里远。这时公子哥解完大手,推开门出去,他的几位朋友一直在陪他聊天,听见推门声,也纷纷推门而出,结果第一眼便看见时月的杰作。
同时面对这么多人,时月还是有点怕的,但想到自己有刀,有奇异的护手……她甚至有子弹时间。于是她便不再害怕,上去就是一刀,意外却生了:捅进去的刀子居然卡在骨头里,一时拔不出来!
时月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一刀一个捅死他们、绝对不失手,可这种情况她完全没想到过。情急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正面对打,好在幸运女神在她这一边,经过一番苦战,时月终于把他们几个接连手刃,全身而退。
回家路上她一直在想自己身上这些能力到底是哪里来的,她在湖里碰到的那个到底是什么怎么有如此功效,不过想也想不明白,她只能默认自己异于常人了。
时隔多年再次杀人,时月意外地现,杀几个人好像也没她以为的那么可怕。也许这些年的苦难并不是杀人本身造成的,而是她不该在教室里杀人,像刚才那样偷偷暗杀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出租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口,时月付钱下车,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电线杆上贴着张头像是她的寻人启事。一看到这,时月心里一激,不免加快了脚步。时月家住的棉顺区比起莫长湖的高档小区要陈旧不少。时月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急急忙忙敲响家门。
一连敲了七八下,门才哐当一声开了,时月一眼就看见父亲头上、手上都绑着绷带,一手撑着拐杖,没等父亲说什么,她已忍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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