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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这家伙,但时月还没有脱离险境。回头看了眼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想上厕所的人过来敲门,所以动作一定要快。
时月先简单翻了公子哥的口袋,现钱包里有一些现金,约莫五百多块,她干脆把整个钱包顺走。而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注意到自己这一身校服,于是又赶忙弯下腰,扒了件没沾血的外套,确认不会露陷,这才打开门锁,推门而出。
刚出门没几步就看到几个男子勾肩搭背醉醺醺地迎面而来,他们几个甚是讶异地扫了眼从男厕所里出来的时月。时月目光只盯住一处人多的地方,三步并作两步溜了进去。
然后她听见背后厕所方向传出几声粗犷的尖叫,她没有多做停留,而是低头挤在人群里,贴着墙角尽量避开大厅的监控快步离去。
夜店的舞台灯依然挥洒着五颜六色的光线,狂躁的音乐敲打着耳膜。随着时间逼近午夜,舞池里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这给时月提供了绝佳的掩护,直到时月走出夜店大门,厕所里那些尸体竟然还没有引起任何恐慌。
“呼——”
时月松了口气,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刚一出门,时月看到一辆出租车正迎面而过。她很想直接打车回家,但转念一想,夜店刚死了人,她出门第一件事就是打车离开,日后警察调查起来必定会怀疑到她。
毕竟街道上是有监控的,虽然她戴着口罩和帽子,不至于被认出来,但行为最好低调些。
于是她便埋下头,装作无数进进出出的行人中的一员,漫不经心地沿着街道走了百来米。她还是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找了家看起来比较有烟火气的小餐馆,点了份夜宵,找了个角落坐下,埋着头只管往嘴里塞东西。
吃的时候她总是心神不定,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群警察蹦出来,把饭店门口黑压压堵得水泄不通,然后十几杆枪一齐瞄准她。真是这辈子最没有食欲的一顿饭。
时月吃到一半刚想擦擦嘴,餐馆门外忽然警铃大作。嗯?时月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却现那警车只是打眼前掠过。餐馆的其他顾客都在自顾自地就餐,有几人和时月同时抬起头,不过他们只是好奇张望。
时月不敢再吃东西,她立刻结了帐。刚起身要离开,突然想到自己这身衣服还是死者身上扒下来的,继续走在大街上迟早会被现!
她当即左顾右看,幸运的是这餐馆还有个后门,通往大楼后的小巷子。时月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从餐厅后门匆匆离去,穿过一条黑漆漆的小路,路过一处垃圾桶时,她迅把外套、口罩、鸭舌帽全部脱掉丢进去,刚好现垃圾桶里另有几件丢掉的旧衣服,她便把它们捞出来套在身上。她时不时地抬起头张望,脏兮兮的墙壁上唯有暗淡的灯光勾勒着她自己的阴影。
时月抹了把冷汗,摸着黑快步从巷子里出去,逃也似的跑到商业街边缘,心急火燎地望着马路尽头。等了约莫五分钟,终于迎面过来了一辆出租车,隔得老远她便迫不及待地招手拦车。
上车后一屁股埋进皮革座椅的刹那,时月只感到潮水般的疲惫瞬间吞没了她。
“去团结2区……就是惠城菜市场对面那个团结城……2号区。”
出租车在老旧的公路上飞驰,凄冷的夜灯下坐着车,透过车窗眺望着地平线尽头的一栋栋楼宇和灯火交错的光影。远处的高楼大厦参差不平,好似地球烂掉的琴键,从琴键的缝隙中不时渗出的点滴亮光如走马灯般快飞逝,晚风呼啸,空气却沉闷而压抑,仿佛一场没有酒的宿醉。
说起来,时月能活下来,而且还能复仇成功,在现实中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先一开始被石头砸进水里,连冒头换气都做不到,浑身还被砸出那么多伤口,就算没有当场呛死,流血也流死了。
然后便是复仇过程中,时月把那对男女学生像杀鸡一样地解决掉,又在厕所里连杀五人还是毫无伤全部击杀;虽然时月并不是那种娇弱的女生,并且比许多不太锻炼的男生更壮,但哪怕换成经常习武的男性,要在狭窄场地一打多且全部击杀,也只有功夫片里才看得到。
时月低下头,随着她集中精神,包裹手掌、及部分手腕的那部分黑色的,像是“手套”一样的东西再度浮现。
这团东西像是工人会用到的那种钢丝手套,但它却像是长在时月身体里,伴随时月的意识随时覆盖时月的手掌,当然也随时可以藏进皮下;它除了保护手掌,还有一部分延伸到小臂的部分,形成一个护腕;从护腕到手套背部有一个绿色的、像是刺球一样的印记,左右两手都有,意义不明。
这种皮肉里钻出装甲的配置只能让她想起一些二流科幻片,或是坊间一些都市传说,总之想不明白。
时月打开窗,眺望着在她眼中已然与白昼无异的夜空,陷入沉思。
在那个湖底,就是时月被那帮家伙砸得露不出头的时候,时月为了躲避坠入水里的石块不得不往下潜入,竟一伸手便摸到了湖水底面。这湖意外的浅。
此时时月想的是顺着水底游远一些,游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再冒头换气说不定能行。往前游了一点点,她忽然又摸到了一坨硬硬的东西……像是个氧气瓶,那氧气瓶还连着一个氧气罩。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时月没心思多想,只管把它怼住口鼻,张开嘴大吸一口气……不出所料地喝进去一大口水。
一开始时月只感觉这湖水在肚里挺冰凉,紧接着时月便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
像是虚空中有一双手探进她的体内,如同拼七巧板一样肆意拼凑她五脏六腑,这种身体被重构一般的感觉及其诡异,却意外没什么痛感,这个过程中时月甚至忘了呼吸……此刻时月像是进入了某种与外界隔绝的特殊状态,肉体没有消耗任何能量,与外界也没有任何接触,仿佛自己的肉体已彻底消失,只剩意识飘荡在虚无。
这里像是宇宙深处,眼前没有一丝光亮,耳边也听不到水声,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仿佛自己已经死了。
一直到耳边传来阵阵遥远的声音,水声、全身的冰凉、头晕和缺氧都在一点点回归,她的意识才逐渐回归现实。
先是四肢可以活动了。她几乎不需要思考,身体便抢先行动起来,她睁开眼眺望水面的亮光,顿时摆动四肢拼命上游,脑袋冲出水面的第一件事便是张开嘴疯狂呼吸每一口新鲜空气。
就这么在水面又晕乎乎地飘了半晌,时月才慢慢爬上岸,躺在浅滩边呆滞地望着不知何时已明亮起来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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