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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去拿医药箱。”
“不用了吧。”她感觉不是很严重,就是稍微有一点疼。
徐秉然也很快地说:“那算了。”
他给夏听南抽了两张纸巾,让她自己把血擦一擦,自己去厨房倒了杯凉水,一饮而下。
喝完一杯像是还没满足,他去冰箱里挖了两块冰块放进水杯,重倒了一杯水,又一口闷了下去,眼神凝在半空中找不到落点,身上的肌肉半晌才放松下来。
房间里,夏听南有点难过,因为把血擦了还是有点疼,“我还想玩《舞力全开》的,现在怕是玩不了了。”
想起什么,她看向喝完水回来的徐秉然,“对了,你是想找我做什么?”
徐秉然问她,她现在工作的图书馆大不大,有没有可以自习的位置。
夏听南说:“就是学院路那个区图书馆,还挺大的,位置的话去得早的话就有,迟了可能就没有了。”
毕竟来图书馆学习的高中生还有大学生不在少数,为了占位,他们都来得尤其早。
“那你能不能帮我占个位置。”
夏听南怔了怔,“你去图书馆做什么?”
徐秉然从包里拿了两本书出来,是夏听南熟悉的封面,党史学习四本专用书目的其中两本,他晃了晃手里的书,“你要学党史,我也要。”
他们不仅有党史测试,还有有全警大练兵,时不时就要抽测,所有测试都和年终以及晋升挂钩,所以平常不只是工作,学习压力也有些大。
去年局内部抽测各个部门,没有抽到徐秉然,但是抽到了另一个大队的大队长代表他们支队参加考试,结果对方没考好,成为抽测名单里唯一连及格线都没到的。
政治部在市局页文,通报批评,而那位大队长本人的大名以及前缀“治安支队”都被明晃晃地登在市局网页上,十分丢面子。
支队领导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通,让所有人加强学习,但最惨的不是这个,最惨的是政治部要求他们整个支队都要参与普测,所有人都被拖下水,简直是“飞来横祸”。
这样的结局,别的支队看了都得笑。
为了避免今年也生这样的事情,政委已经要求办公室在市局抽查前,先安排一次支队内部的普测,刀尖向内刮骨疗毒,抓出积累不到位的“卧底”,当街游行杀鸡儆猴,确保所有人对测试保持重视。
徐秉然:“周末你也要上班是吗,我这周六过去,你能不能帮我占一下位置?”
夏听南有点犹豫:“可是占位置这个……”
“我会早过去的。”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会占着茅坑不拉屎,夏听南听懂了,于是用力一点头,“好。”
其实占个座位只是举手之劳,主要还是担心被人议论。
大学的时候虽然夏听南还是不爱学习,但至少期末考前的一段时间会泡在图书馆恶补各个科目的知识,有一段时间徐秉然刚好闲下来,就来找她。
夏听南那时候基本已经没课,全心全意准备期末考,每一次都坐在同一个位置,所以干脆把课本都堆在那个位置,这样每天就不用搬来搬去,因为她每天去得很早,所以也不怕被人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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