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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靠近闻冬的耳畔,带着热气的薄唇若有似无的刮过她的耳垂,“记住,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睡醒就忘记了。”
“……”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闻冬根本睡不着。
鼻息间都是淡淡的药味与青木香。
本来就离天亮也没多少时间,闻冬平躺在床上,想了许久,终于在天彻底大亮后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既然都穿书了,再遇见什么诡异奇葩的事都不算是事儿。
就是香香软软的大美人姐姐没有了,她还是有点难过。
咚咚咚的敲门上响起。
闻冬想着反正也睡不着,起身穿了衣裳,也未洗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开了门。
门外的余诃见是闻冬,一脸不可置信,他伸手指了指闻冬,又探着脑袋往闻冬身后瞧了瞧。
“怎、怎么是你,赴寒呢?”
闻冬没有多想,直接回他,“在偏房呢。”
“你知道了。”余诃笃定的说。
“嗯?”
闻冬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你也知道?”
话才问出口,闻冬就后悔了,这话问的多傻呀。他从小就是余家给看的诊,怎么可能男女不分……
但她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闻冬想到什么就直接开口询问,“那你们的婚约呢?”
难不成又是假的。
被闻冬这么一问,余诃之前看戏的脸完全垮了下来。
他是被坑的!
小时候不懂事,两家老头商量着给俩娃娃定了亲。他那时候还以为是赴寒妹妹,可高兴了。结果没多久,他家老头就告知他,那个是弟弟。
全汴京都知道他有婚约,导致这些年,没有一个姑娘看上他。
余诃有苦说不出,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吞,干脆认真学医。
“婚约,什么婚约?”
听见声音,晚一步出来的赴寒只听到两人聊到婚约。
谁跟谁的婚约?
“没,没什么。”闻冬生生憋着笑,但是笑弯成月牙的眼暴露了她。
赴寒一脸狐疑的看看闻冬,又看看余诃,没有人告诉他,究竟生了什么。
看他吃瘪的模样,闻冬笑的更开心了。
昨晚,如被不知是恶魔还是神明,迷了心窍。今日,人反而清醒过来。
是他欺骗在先,所以她做过什么不合适的事情也都是不知者不罪。
余诃例行给赴寒看了诊,调整下个月药的分量。
他收拾完东西,盖上药箱盖,十分嫌弃的说,“要不是你除夕那会儿贪嘴,喝了杯酒。不然这药这个月吃完差不多就可以停了,现在要多折腾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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