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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谢时年很晚下班,晚到赵叔他们都睡了,裴晏总会留一盏灯,在客厅看书或者是看文件,等他回来。
“我的手机最近总是收到一只小狗的消息,摇尾乞怜的,问我要不要摸摸他。”谢时年故意调笑他,“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只小狗?”
“认识,”裴晏承认的干脆,追老婆嘛,不丢人,“这只小狗还想让我帮他问,可不可以收养他?”
他耷拉着眼睛,可怜巴巴:“流浪小狗,很可怜的。”
谢时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在裴晏眼巴巴的等待中,喝完一杯温水,才对他笑了一下,慢悠悠地回复:“看我心情。”
裴晏的头也跟着眼睛一起耷拉下来,右手依旧捂着受伤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呐,如果表现优秀的话,也是可以给一点奖励的,你觉得呢?”
裴晏惊喜地抬头:“真的吗?”
谢时年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他既然能说,就代表肯定会有。
裴晏开始期待。
谢时年放下水杯,走了几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垂着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表情显得他有一些冷漠,他开口:“现在把衣服脱了。”
裴晏:“啊?”
他犹犹豫豫:“哥,虽然我很想,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奖励来得太猛,裴晏一时招架不住,他突然后悔为什么要自伤,要是现在身体好好的,他一定朝谢时年扑过去。
然而现在只能苦口婆心地劝:“不能急在一时啊,哥。”
谢时年闭了闭眼,“你心好脏。”
触碰
裴晏疑惑又迷茫:“啊?”
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那让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谢时年有时候也挺佩服裴晏的脑回路的,他是伤到肩膀不是伤到脑子,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怕不是又和网上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让你脱衣服,是要看你的伤口,不是要和你上床。”
“哦哦不好意思,”裴晏这才反应过来,哎,原来是他自己多想了,“但是哥,我只有一只手,脱不了衣服。”
“那检查的时候衣服是谁给你脱的,医生吗?”
“还是护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裴晏就是,本来是想借口故意让谢时年靠近自己,结果倒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医生脱的?
医生也不会帮忙脱衣服啊,即使他住的是病房。
护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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