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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像安德森那样的夫妇会来与你算账。”

  &1dquo;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1dquo;无论以哪种手段接受人工授精的妇女都会感到震惊。”

  &1dquo;一点不错。”

  &1dquo;他们会为意外的乱伦而担惊受怕。”

  &1dquo;现在还不可能，”他说，&1dquo;第一代的孩子们还没有到青春期。但我们已对此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已设置了标识系统，防止兄妹或母子将来结婚。”

  她闭上眼睛，身体直抖：&1dquo;我的天！”

  &1dquo;无论如何，”他接着往下说，口气很温和，&1dquo;在时机成熟之前就让公众知道的话没有任何好处。”

  &1dquo;但这可以制止你的罪恶。”

  &1dquo;我不会允许让公众知道的，”他十指交错，抱住膝盖，叹了口气说，&1dquo;所以，怎样处置你让我左右为难。”

  她让自己的肩看上去很结实：&1dquo;你不会杀我的。”

  他拱起金色的眉毛，似乎在无声地问她为什么那么说。

  &1dquo;正如你表现出来的那样，你并不笨，”她说，&1dquo;许多人都知道我到这儿来找你算账。”

  他大笑：&1dquo;没问题。我们对意外的情况已经做好了准备。是吗，汉考克先生？”

  &1dquo;是的，加百列教主。”

  她紧张地朝汉考克看了一眼，他站在她和门之间。

  &1dquo;你知道，玛丽娜，你和吉莲一样失算了。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很不幸，你的选择注定你是可有可无的。”

  &1dquo;那计划怎么办？”

  &1dquo;在哪方面？”他故意装傻。他也以此为乐。

  &1dquo;你想让我接替吉莲。”

  &1dquo;我的确有这样的计划。让我很难过的是——真的很难过——我们现你和吉莲并非一模一样。”

  &1dquo;可我们的确一样。”

  &1dquo;不，”他说，&1dquo;你们有所不同。而就这个计划而言，你们的差别是巨大的。”他漂亮的眼睛变得伤感，充满同情，&1dquo;玛丽娜，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亲爱的，你做过子宫切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