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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言脸微红，不太自然：“我没坏心思……”

  菲格莱因没说话，打开电脑。

  他心内，一面沉沦在喜悦当中，一面唾弃此类状态。

  这样当然是错的。

  他似在思索，看着电脑，久久未语。

  “哥哥……”

  菲格莱因望向他，不冷不热道：“Ju1ian，你确定吗？”

  宋子言品到了“后果自负”的意味。

  兄弟两人对视数秒，宋子言握着冰凉酒杯的手紧了紧。

  “……确定。”

  “好。不过在此之前。”

  菲格莱因直视着他，身体微微前倾，即便坐着，也给人一种极大的威压感：“Ju1ian，告诉我，你这样的诉求是什么？”

  他，他哪里有诉求。

  “或者，该换一个词语。目的？你这样的目的？”那次在高尔夫球场的洗手间，宋子言说做过的事都是惩罚，菲格莱因不是没有怀疑过真实性。

  根据目前形式，宋子言说谎概率提高了大半。

  他必须了解，宋子言是喜欢他，还是单纯的玩乐。

  即便他隐约有了答案。

  宋子言摇头，声音弱弱：“没有……就、就是玩一下……”

  菲格莱因心中温度降了下去，神色掺了一丝冷：“好。我陪你玩。”

  宋子言没来由打了个寒战，惊觉酒杯握了太久，他想放哥哥桌子上，蓦地不怎么敢。

  他还是放了，飞快跑回自己床上，拿本子跟。

  哥哥提出了要求，每人写六件事，现在就能做的事。

  宋子言先把任务写好，另外五件随便写，他下去时菲格莱因早已写好，在看书了。

  宋子言把桌上折叠好的六张纸条放进空杯子内，摇晃了一下又一下，看哥哥没放书的意思，小声提醒：“哥哥，弄好了……”

  “稍等。”菲格莱因把那页书看完，合好，放在一旁。

  宋子言对上他目光，脸无端热了热，把杯子递过去。

  “我先？”

  宋子言点点头。

  他们本子都是一样的，菲格莱因买的，单从表面，分不出哪张纸条由谁所写。

  菲格莱因拿出一张，拆开。

  [用中文写自己的名字。]宋子言写的。

  菲格莱因做好，该宋子言抽了。

  [用中文写对方的名字。]菲格莱因淡淡看了他一眼。

  “……”宋子言耳热，在纸上写好，“哥哥，该你了……”

  “如果都是这种要求，我看没有玩的必要了。”

  “……不是的。有，有别的。”

  菲格莱因拿一张，只瞥一眼，便放到了宋子言面前。

  宋子言低头看，登时羞红了脸，这不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