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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懂……」黎星明語氣有些不足。

季君徹又看了一遍題反覆確認了這就是一道很基礎的題目，他怎麼會講那麼多遍都聽不懂。

「黎星明，你有沒有在好好聽。」

早知道不問了，黎星明站在原地，不說話。

「我講三遍了，你和我說一步都沒有懂。」

「我聽了，就是沒明白。」黎星明不敢去看季君徹的眼睛，另一邊的季君徹也沒好到哪去，這麼多遍還不懂，擺明了就是沒聽，忍下怒火，再一次講解。

聽著季君徹明顯生了氣的語氣，黎星明有點委屈，淚水順著眼眶打轉，滴落到草稿紙上，黑筆的油跡被暈開，季君徹的手頓了頓，放下筆，把黎星明轉到自己面前。

「怎麼了這是？」

黎星明的眼淚瞬間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我不學了，唔，考試掛了拉倒。」

「我不是在教你嗎，難我就再教你幾遍，不哭了。」

季君徹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安慰。

「我不要學了，學不會。」黎星明拿過卷子，扔到地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是這次季君徹沒有接話，只是任由他在那發泄。

許是察覺到了季君徹的態度，黎星明漸漸止住了哭聲，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黎星明，不要太過，把卷子拿回來。」

季君徹的態度突然轉變，黎星明立刻規規矩矩地站好，把卷子從地上撿起來，放在桌上。

第2o章摔卷子，脾氣差成這樣？

「我剛剛給你講了那麼多遍，你聽進去了多少？」季君徹沒了剛才的溫柔，手指點著題目，言語間帶著嚴厲。

黎星明不答話，手背在身後，抽泣使胸腔來回起伏。

「摔卷子，脾氣大成這樣，不聽還是你有理了？」

季君徹決定今天非治治他那脾氣臭的毛病，一道題講了4遍，一遍遍走神，後面乾脆不聽。

「去牆角那站著去，數學學不會就先學點別的。」

這話一出，黎星明立馬就慌了，讓他去罰站，一般都是挨打的開始，季君徹臉黑成這樣，真挨上了打自是不會輕鬆。

「不要，不要罰站，數學學得會的。」

黎星明抓著季君徹的衣袖輕輕搖晃，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站著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季君徹沒看他，把卷子疊好放到一邊，重拿過文件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