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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劝人和真情实感自己去经历,必然是不一样的。他自问对月徊的情,很难仅用八分,然而在她面前讲大道理,八分似乎已经够多了,但她要是能回应,八分哪里填得满她的胃口。
他不再说话,转过头瞧窗外。海上航行永远都是一样的风景,看不见人烟,也看不见岛屿。只有远处灰蒙蒙的水天、船舶,和偶尔略过水面的沙鸥。
“好像要变天了。”他撑着引枕说。
月徊没往心里去,这么大的福船,比那些压水而行的漕船可安全多了。海上变天是常有的事,下过一阵雨,起过一阵风,躲过那片云,就雨过天晴了。
然而这天,确实变得有些殊异。下半晌虽天色不好,但还能从云层之后窥见光的韵脚。等到黄昏前后,天顶忽然布满赤红的火烧云,一层堆叠着一层,边缘镶着蓝边,像一片片发育不全的鱼鳞。
众人都聚集在甲板上看,火烧云见得多了,却没见过这样的。梁遇从舱里走出来,负手望向穹顶,杨愚鲁带了个船工上前行礼,一面道:“老祖宗,这人在船上多年了,很有些经验。据说这是大风前的天象,要提点船上众人多加留神。”
梁遇调转视线打量那船工,“依你之见,风几时会到?”
老船工呵着腰道:“回督主,小的在十余年前碰上过这样天象,当时驾的是一艘鹰船,所幸距离海湾不远,便停了进去。风势来得很快,大约一个时辰就到了,大风过后再看海面上,那些躲避不及的船被拍得稀碎,死了好多人,官府足打捞了半个月,连一半的尸骸都没找到。”
看来情况不大妙,梁遇沉吟着:“一个时辰……这里离最近的码头有多远?”
老船工道:“咱们的船太大,小些的码头压根儿停不进去。前头倒是有个鹰嘴湾,水下没有岩礁,只要略略停靠,借着山势遮挡一下就成了。”
“一个时辰能到么?”
船工道:“开足了,应当能到。”
梁遇点了点头,“既这么,即刻传令下去,升起所有的帆,划桨手分作五班轮换。要是人手不够,就把上层的厂卫调遣过去,一个时辰之内必要抵达鹰嘴湾。”
杨愚鲁和船工应个是,匆匆下去传令了,梁遇这时方左右寻找月徊,平时总围绕在身边的丫头不知怎么不见了。他寻了一圈也没找见她,顿时有些急了,大声喊着“月徊”,从船头找到了船尾。
他这里急火攻心,月徊正端着一只盖碗从下层木梯上上来。见他脸色不好,举了举手里的碗,“我饿了,去伙房弄些吃的……您饿么?要不要来一口?”
梁遇寒着脸道:“海上要起大风了,别乱跑。风阵说话儿就到,你给我上舱房呆着,不管外头怎么样,都不许出来。”
月徊见他眉头紧蹙,才意识到要出大事儿了。对于跑过船的人来说,遇上点风浪不算什么,未必弄得这样如临大敌。不过海上和内河不同,她抬头望天,火烧云褪尽后,呈现出一片空洞的青灰来。风卷流云压得极低,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天顶似的。
甲板上厂卫跑动起来,隆隆的脚步声来去,看得人心发慌。月徊觑了觑他,“我这就回舱房……”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我回谁的舱房?我得和您在一起啊。”
梁遇也不及多想,“去我的舱房,没我的令儿不许出来。”
月徊听了撒丫子就跑,进了他的舱房,快速把盖碗里的杏仁酥酪吃了,心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福船张了满帆,一路向南疾行,渐渐能看见远处那状如鹰嘴的山崖了,但也正如俗话说的,望山跑死马。又行两刻,鹰嘴湾在夜色里渐渐变得昏暗,渐渐遥不可见了。
风乍起,饶是福船那么大的船身,也被吹得摇摆起来。案头摆着的一只梅瓶经不住颠簸,哐地一声砸在舱板上,霎时四分五裂。月徊惶然从舱里走出来,见哥哥顶风冒雨站在甲板上,扬声高呼着:“别停,继续往前,靠到崖山那里去。”
可是崖山眼下仅仅只能略微靠近些,船工再有经验,也不敢断言哪处水域一定没有暗礁。暗礁对于船体来说,危害不比风暴小,狂风袭来未必能将船体掀翻,船底要是被凿穿了,就只剩沉没一条路了。
月徊自诩有经验,但这样的阵仗真没见识过,昏天黑地的,一阵阵搅得她犯恶心。以前她不晕船,这回竟有些受不住了,扒着门廊吐酸水儿,心里还在纳罕,前几天躺在躺椅上起不来的那个人是他吗?船都摇成这样了,他居然还好端端站在那里指派众人,果然没有极大的韧劲儿,当不了这掌印督主。
好在福船是战船,构造上能扛风浪和撞击,一路迎着巨浪航行,船身上溅起几丈高的水浪,也没能撼动这船分毫。
所有人都浇得水鸡似的,男人那股子乘风破浪的劲头在这时候尤为显见,没有人退缩,也没有人惊慌失措。终于靠近鹰嘴湾了,将四围的锚都抛下水,这船身就像被绑缚在了水面上似的。停虽停稳了,但能不能顺利躲过这次劫难,还得看造化。
厂卫护着梁遇后退,仿佛正迎战一只无形的夜兽。他退到舱楼前,见月徊死命抱着抱柱,伸手把她摘了下来,在风暴中扯着嗓子冲她喊:“谁让你出来的!”
“我不是不放心吗。”月徊也扯嗓子回应。
话才说完,那支最高的桅杆被风刮断,往舱楼方向倾倒过来。饶是风帆早就熄下,那合抱粗的庞然大物也势不可挡。
这要是劈在脑瓜子上,八成得开瓢吧……月徊吓傻了,眼睁睁看着那根桅杆在摇晃的风灯照耀下,拖着悠长的呻吟声向她砸来,连闪躲都忘了。
正想这回要和爹娘团聚去了,猛地被人拽了一把。她站立不稳踉跄扑倒,只听身后轰然一声巨响,那人把她护在了身下。
海水伴着木屑飞溅,沙沙响成一片,腿上虽没被砸到,但也溅得生疼。她顾不上那些,回身问:“哥哥,伤着您了吗?”
梁遇脸色惨白,只说没事,“你受伤了么?”
月徊说没有,“就是脚脖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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