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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齊源說道，「準備睡而已。」

秦以誠頓了頓，「那……我掛了，不吵你了？」

「好。」

齊源正打算掛電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秦以誠著急的聲音：「你還真的要掛我電話嗎？」

「……你不是說了麼？」

「你就不能挽留一下嗎？」

「已經很晚了。」齊源實話實說，「我明天還要上班。」

秦以誠那邊又安靜下來了。

齊源還是有些猶豫，可是這會兒秦以誠又開始了：「我們好久沒見了。」

「沒有吧。」

「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上周？」

「……已經好多天了！」秦以誠說道，「我們明天一起吃飯吧？」

齊源下意識的拒絕，「我明天要加班。」

「那後天？」

「後天部門聚會。」

「大後天呢？」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回家就好，我家裡有給我留飯。」

「……說來說去。」秦以誠的聲音低沉了一些，「你就是不想和我見面？你不想見我是麼？」

齊源原本沒想這麼直接，但是既然對方都挑明了，他就說：「不想麻煩你。」

「我們之間怎麼能說是麻煩？」秦以誠似乎有些激動了，他飛快的說道：「我們、我們倆都這樣的關係了……」

齊源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冷了一些，「我們什麼關係？」

秦以誠似乎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去接你這事情怎麼說是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