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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他呢？”

  &1dquo;一个混蛋。”劳森很干脆地回答。

  &1dquo;能说得具体些吗？”

  &1dquo;真正的混蛋。”

  如果劳森后来和他们说的有关杰姆·亨宁斯的一切是真的，这个字眼还是合适的。托比厄斯说：&1dquo;你一定怀疑过他。”

  &1dquo;排除了。我们看不出他有什么动机。他确实很伤心。”

  &1dquo;那玛丽娜呢？”托比厄斯问。

  &1dquo;哪方面？”

  &1dquo;她有动机吗？”

  劳森坚定地摇摇头：&1dquo;连保险单都没有。姐妹俩都同意把她们最喜欢的慈善团体作为受益人。扣除丧葬费用和未付债务，吉莲的所有财产都捐给了慈善团体。”

  &1dquo;玛丽娜不反对？”

  &1dquo;我没问过，也觉得没有必要问。多年前，她们把父母留下的遗产都捐赠了。数目不大，但也挺可观的。她们一个子儿也没动过。”

  会面结束时，劳森说：&1dquo;如果想听我的意见的话，玛丽娜·劳埃德是清白的。”

  &1dquo;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吉莲的吗？”帕特森问。

  &1dquo;是的，”侦探回答说，&1dquo;除了凶手之外。凶手肯定不是她。如果你在调查这背后的阴谋，我敢用我的性命与你打赌，她肯定与此无关。”

  这次见面使托比厄斯对玛丽娜·劳埃德和她死去的双胞胎妹妹有了个清晰的印象。显然她们有着相同的价值观。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1dquo;劳森没夸张。”他一边伸手到夹克里掏手机一边说。

  &1dquo;你要给劳森打电话？”

  &1dquo;他的案子已经结了，但出于礼貌&he11ip;&he11ip;”他拨着电话，&1dquo;我和他通话时，你打电话给车辆管理局查一下她的车牌号。看看我们能否确认她的位置。她也许开车去附近的市买些洗洁剂来清洗地毯上的血迹。”

  &1dquo;你是这么想的吗？”帕特森问，&1dquo;她是因为把这弄得一团糟而忘了和我们的约会？”

  托比厄斯脑子里琢磨着凶杀案和绑架案，想找出共同点。那些女人被毫无明显动机的陌生人给杀了，凶犯还没来得及被审问就自杀了。孩子就像蒸了。这一切都与提供人工授精的那家不育诊所有关，那儿用另一种方法受孕是很平常的事。其中的含义实在太可怕了。

  托比厄斯严肃地回答说：&1dquo;不，我并不这样认为。”

  杰姆·亨宁斯怒不可遏，把钢拍在桌上的便笺簿上。股市已经开盘了，交易活跃，而他在做什么？对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而他却把它白白浪费在控制损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