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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打扮的花魁娘子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出场,一袭长裙拖曳在地,云鬓秀间步摇轻晃,伴随着叮咚佩玉敲击,恰到好处的灯光将她姣好的容颜衬托得朦胧而诱人。
身旁六名身披轻纱,布料极少的舞姬翩翩起舞,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满的臀扭动出各种诱人的姿势,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令人眼花缭乱。
沈渐很少坐在台下看过她表演,每次来这里目标都极其明确。
看着金雪低吟浅唱,竟有一种从未见识过的别样滋味,一股热流自腹间升起,突然感觉口干舌燥。
他大口喝着酒,隐隐有些期盼接下来生的事……
王张难得地张大眼睛,赞了声:“确实别有韵味。”
御谢拓笑而不语,眼角余光瞟向沈渐,意味深长。
沈渐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不止来自身边,还来自其他座位上的客人。
反正都给人当了工具,也就那样,让你们羡慕嫉妒恨去。
丁冲小声道着歉:“大伙儿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真没别的意思。”
“没事。”沈渐拍了拍他的肩膀,“恐怕这件事情背后还有别人推波助澜,反正我也没混官场的兴趣,实在混不下去,大不了跟骆监去天南。”
御谢拓眨了眨眼道:“北齐有无兴趣,虽说比不上大梁城繁华,西北女子的爽朗彪悍,北境妖族的如水柔情,那可是京城这种地方体会不到的。”
他轻笑一声,“不过沈老弟怕是体会过了。”
沈渐听出他弦外之音。
也不奇怪,御谢家族与北大6妖族打了上千年交道,对妖族的了解远非别人可比,能认出金雪根脚不算什么怪事。
而且妖族很大一部分与仙朝大6并无恩怨,尤其最近百年,边境上鲜有冲突,相互来往并不受管制,即使金雪狐妖身份暴露,最多引来太常、鸿胪两寺补个登记,受皇室内卫秘密监控,别的也没太大麻烦。
退一万步说,朝廷要找金雪麻烦,她也仅仅是一具分神肉身,实在不得已舍弃便是。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曹十三吞了口口水,说道:“灵道宗准备在上阳郡新筑一座炼炉,邀请曹家参与,家族准备派我去那边历练几年,上阳郡与你家北齐交界,到时你我可以多亲近亲近。”
御谢拓微笑道:“灵道宗和你谢家不就穿一条裤子,还邀请,到时老四若封去了河西,咱们仨都可以随时聚头。”
这些门阀子弟天生个顶个会说话,这两句对话明显就是说给沈渐听的,内容很丰富,指向很明确,沈渐又不傻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一旦皇室储君之位落定,王献极可能受封河西,上阳郡便是河西一郡,相邻北齐,到时他自有御守谢家和曹家撑腰,将来的储君不管怎么样,想动王献,也会掂量这两大门阀背后的势力。
这便是先前曹十三所言的平衡,既不向当权者弯腰,也会扶持相对势力与朝中当权派保持制衡。
沈渐唯一不明白的,他们为何会在自己面前故意提起这些。
因为骆道人的缘故?
门阀、官场上那套弯弯绕他真不想去理会,有朋友,有酒,有美人,有钱已经令他相当满足。
金雪表演完一场唱曲,紧接着又抚琴弹了清夜吟,这才在众人叫好声中,款款下场,走了好几桌相熟贵客,最后来到沈渐身边。
曹十三起身举杯,叫了声:“弟妹。”先干为敬。
紧接着几人各自敬了一杯,一齐起哄,让沈渐喝了个交杯,趁着酒意让两人慢走不送。
寒夜料峭,卧室温暖如春。
沈渐和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金雪已摘了沉重的饰,换了身轻薄露透衣衫,一头秀枕在他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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