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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长街上人群混乱,一大群人在路边抽烟说话。
楚泽铭就在这里,一边抽烟一边说:“秋什诺可是主动来找的我。”
秋什诺来找他,让他诬陷造谣席柚。
他说完话就开始享受周围几人的吹捧。
“我靠,铭哥就是吊啊。秋什诺那不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吗?”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铭哥是真牛,连秋什诺都能拿下。”
……
楚泽铭倚靠在路灯的灯杆上,叼着烟,“唉,谦虚谦虚。”
“这么厉害,谦虚什么呢?”一道些许清冷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晰。
几人不约而同地朝着来人看去。
栾经译身边跟着乐和朝与朴是西。
栾经译说完话就朝楚泽铭走去,“楚泽铭,是吗?”
楚泽铭仰着脑袋,一点都不愿意丢了自己的气势,“是我,你想干什么?”挑着眉,猖狂。
回应他的是栾经译的一声极为轻蔑的笑。
“干什么?”他骤然抓住楚泽铭的头发,让楚泽铭几乎倒下去,咬着压狠声厉问:“你猜猜我能干什么?”
楚泽铭的脑袋被攥得很疼,他想反过手去抓栾经译的手腕,但是压根抓不住。
栾经译唇角的笑容带着一股子邪劲,“来好好教教你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你连提都不配提!”
不给楚泽铭反应,栾经译一拳从他的下颌往上打,一拳就打出了血,连牙齿都掉了一颗。
随着栾经译松开他的头发,他弯腰想要喊痛的时候栾经译就已经一脚踹在他的小腹处。
长腿那样带劲,一脚就将楚泽铭踹到灯杆上,灯杆摇晃,楚泽铭缓缓坠落到地上。
楚泽铭想要站起,栾经译双手插兜,向前一步,鞋子直接踩在他的脑袋上。
“祸从口出,你那张不干净的嘴污了我的妞,我让你开不了口是不是特公平?”
栾经译脸上阴狠的笑容。
这几天辱骂席柚的谣言都是因为楚泽铭那一句诬陷,一句话,席柚得在火海里来回反复地煎熬,痛不欲生。
楚泽铭完全不知道栾经译找他麻烦是因为谁,以为他是为了秋什诺,“秋什诺就是主动来跟我说话的,我哪里说错了?”
他想喊周围的同伴来帮他,但是他那群同伴聪明,看到这三人的时候就认出这些人是谁了,在朴是西扫他们一眼的时候就忙跑走了。
朴是西听到栾经译的话,知道栾经译今天估计真是想要了楚泽铭的舌头,他来回地扫过周围的监控。
对乐和朝使了个眼神,后者秒懂,在把路人轰走的同时打电话叫人来把这里的监控黑了。
栾经译缓缓地蹲下身子,笑着抓住楚泽铭的半张脸,楚泽铭脸上的血流到他手上,衬得他的手更加白皙。
“秋什诺找的你?”栾经译刚开始还不知道楚泽铭为何要诬陷席柚,这么一句,他大概明白了。
“是!”楚泽铭喊着,想要挣脱开栾经译的束缚,但怎也动不了。
栾经译完全不在乎他的反抗,回头看了眼朴是西。朴是西从乐和朝手里拿过乐和朝常常把玩的一把金子铸造的匕首,给栾经译递过去,收回手时沾上了血,朴是西不紧不慢地拿湿巾擦干净。
乐和朝念叨着:“我这把刀很贵的,花了小爷一百多万呢。”
栾经译借着阳光转着看了两眼,金光反着他脸上的笑,对楚泽铭说:“你福气不错,一百多万的刀用来割你的舌头,你心里感激着点。”
楚泽铭想说话,而栾经译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趁他张口之时,以极快的速度,很利落地将舌头割了,不过须臾,楚泽铭疼得倒地。
栾经译将金刀递给了朴是西,朴是西拿着纸巾接过,嫌弃地递给了乐和朝,乐和朝心疼地将金刀捂在胸口。
三人走得很散漫,留下倒在地上的楚泽铭一人哀痛。
栾经译拿着湿巾擦干净手上的血,手指修长纤细的,擦干净后随手一投就投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叫个救护车,赏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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