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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楚君山微笑,“少儿不宜。”
今年快要三十岁、仍然长了张娃娃脸的蒋纯秒懂:“滚啊!!楚君山你竟然对一个孩子说这种话,我真的要劈了你……”
他手中的电话还没有接通,门口就传来一阵琐碎的轻响。
一时间,正在打闹的两人一起转过头,视线落在门口处。
晚归的梁星渊提着一袋夜宵,有些讶异地扬起眉梢:“嗯……?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蒋纯看见梁星渊,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跳起来朝着他奔去,一边向他声泪俱下地控诉:“梁老师!你要为我做主啊!楚君山又欺负我这个纯良无辜的小男孩!!”
“……啊。”梁星渊看着吱哇乱叫的蒋纯身上还没换下来的黄色蛋糕蓬蓬裙,谨慎地沉思了一下,随后说,“怎么了?”
“楚君山说他自己不舒服。”蒋纯非常灵活的绕过了方才他们讨论的重要内容,并没有泄露给梁星渊这个“普通人”,“我让他去休息,结果他给我讲黄段子!”
“……”
这回轮到楚君山沉默了,他张了张口,仿佛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可是,梁星渊的声音更快上一步:“君山不是那样的人。”
他抬起眸,对上梁星渊在黑暗中仍然闪烁着温润内敛的光泽的眼眸,听见梁星渊的声音:“这里面,是不是可能有什么误会呢?”
蒋纯:“。”
好好好,你们俩。
我走还不行吗!
他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蹲下来捡那些瓶瓶罐罐。
梁星渊虽然不明白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很好心的帮蒋纯收拾好东西,在他离开之前,还问了一句他需要不要送。
蒋纯给他的回答是一个愤怒的、但是意味不明的眼神。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梁星渊重新折身,回到了自己的爱人身边,温柔地开口了:“这是怎么了?”
也许是他职业的原因,梁星渊的声音总是很温柔,只要他开口,温柔地询问着谁,就很容易令人产生一种张开口,将所有事情都倾吐出来的冲动。
也许是这样的夜色太深邃,月光太柔和,今夜,楚君山竟然也有了一些这样的冲动。
但是,他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没事,我……”
他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脸颊边传来一阵柔软的温热触感。
不知什么时候,梁星渊用手心贴紧了他的脸,以一种很柔和的力度抬起他的头。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只要在这样的过程中,楚君山感受到了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从他并不严密的桎梏中逃走。
但是,楚君山没有这样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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