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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可我也搞不清是谁来的，你怎么会不清楚？”

  我话锋一转说道：&1dquo;小姨，这张照片你还是放一放吧，倒是前面那张照片值得好好关注。”

  &1dquo;是鬼楼那张吗？”

  &1dquo;对。”

  小姨问：&1dquo;你有什么想法？”

  &1dquo;你有没有想过，鬼楼最近一个月里有两个女生跳楼了，以前虽每年会生的，并没有那么密集吧，这两个案子还没破，你却收到这么一张照片，难道你们警察还没对鬼楼引起高度重视吗？”

  &1dquo;高度重视？”表姨却摇摇头，&1dquo;我们重视又能怎样？它就是一座普通的楼，即使是一座危楼，既然已经给废弃，外面打了围墙，围墙上的门也锁着，禁止有人进入，那就不产生危险性，也就是说即使有人在楼上自杀，也不是楼本身的责任吧，纯属自杀者自己的问题呀。”

  &1dquo;都叫鬼楼了，肯定有问题。”

  &1dquo;不一定，这个世界上被人当成自杀平台的建筑，多了去了，哪座大桥哪座高楼都有可能的。长江上的大桥都有人跳江，总不能归罪于大桥太高吧？”

  我打断表姨的滔滔不绝：&1dquo;鬼楼就是有问题，我认为你们警察应该采取行动，对鬼楼进行一次彻底的搜查。”

  表姨切地笑了一声，显得痛心疾的样子。&1dquo;拜托，我的宝贝，你怎么说这样的话，要说搜查，那个艾恩丽跳楼案生的当夜，我们去现场时，就已经将大楼搜了一通。第二个女孩跳楼后，我们又派人搜了一次。其实在这之前，每年生女生跳楼事件时，警察都会搜一下的。”

  &1dquo;你们这是例行搜查，也就是在外面走廊里盘旋一通，没有逐个搜查房间吧。”

  表姨不快地训道：&1dquo;你怎么那么主观呢，竟然怀疑我们的工作能力，告诉你，每次搜查我们都是挨个进入房间的，可以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一下子结结巴巴了：&1dquo;那那&he11ip;&he11ip;有什么特别现没有？”

  &1dquo;没有什么现，就一座空楼，所有的房间里都是蜘蛛结网，灰尘落地。”

  &1dquo;灰尘落地？”我脑中一闪，&1dquo;有没有看出，那些灰尘上有痕迹？”

  表姨显得很干脆：&1dquo;当然有，很多的痕迹。”

  &1dquo;什么痕迹？”我张大嘴巴看着表姨。

  &1dquo;咦，当然是老鼠跑来跑去留的痕迹嘛，还有某些虫子在灰尘上爬过也留下细细的轨迹。”

  难道我所见到的五层靠东房间里那些浮光中的尸体，特别是艾恩丽是躺在地板上的，居然没留下什么痕迹吗？

  表姨见我两眼傻，捅了捅我问：&1dquo;你又想到什么问题了？自从艾恩丽事件生后，我现你也有点不太正常啊，说的话要么藏头去尾，要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我怎么处处感觉你说话在跳跃，关键点上总是滑过去？”

  我想我只能这样啊，不好处处直言。现在还得这样。我没正面回应表姨的话题，却话锋一转问道：&1dquo;对了，你遇上的那个相面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