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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勉强点了点头。

  &1dquo;还有，嗯&he11ip;&he11ip;我知道这么说有点不近人情，但这事你躲不了——你打算把他们俩的买卖交给谁做？”

  在电子邮件的时代，消息传得比什么都快。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琼?图里克就从达拉斯给我来了邮件。

  &1dquo;听到特利弗?阿兰德和布莱特?加里森的消息我感到非常遗憾，很难相信这是真的。我怀疑entronics是不是中邪了，但愿这么说不会显得太迷信。”

  或许她说得有点道理。

  午饭时间，我在员工自助餐厅找到了公用电话。这年头公用电话很少有人用，尤其是在写字楼里，谁没有手机跟座机呢。

  我已经下定决心给警察局打电话。

  我本来是想打一个匿名犯罪举报电话，可奇怪的是，马萨诸塞州警察局竟然没设犯罪举报电话。我在他们的网站上查到了恐怖袭击举报电话、纵火举报电话、司法逃逸举报电话、汽车偷盗举报电话、募捐欺诈举报电话，甚至还有个止痛片——盐酸羟考酮控释片滥用举报电话，可就是找不着最应该出现的谋杀举报电话。

  所以我只能给那位在网络消息里出现的州警官——肖恩?麦卡菲打电话。此人不在州警察局的驻地康科德城，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a总部。不过我怀疑他早把这个案子扔下了。

  我不想让警察追踪我的电话。如今警察可以追踪到任何一部电话，哪怕是手机。如果他们追踪我的话，顶多也就查到弗雷明汉entronics写字楼员工自助餐厅的一部公用电话。

  &1dquo;我是麦卡菲警官。”一个粗嗓门说道，南方口音。

  我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电话亭是在自助餐厅的外面，靠一扇门和自助餐厅连在一起。但我还是不敢大声说话，只把语气装得底气十足。&1dquo;麦卡菲警官，”我尽量若无其事地说，&1dquo;你在调查一起昨晚生在沃尔瑟姆95号公路上的车祸对吗？出事的是一辆保时捷？”

  对方的声音警觉了起来。&1dquo;是的，怎么？”

  &1dquo;我有一条消息要提供。”

  &1dquo;你是哪位？”

  我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了。&1dquo;我是司机的一个朋友。”

  &1dquo;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还是司机的名字？&1dquo;恐怕我不能提供我的名字。”

  &1dquo;你有什么消息？”

  &1dquo;我认为可能有人在保时捷上做了手脚。”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1dquo;你这么认为的理由是什么？”

  &1dquo;因为那位司机跟一个人有过节。”

  &1dquo;有过节。你的意思是有人开车把死者的车子挤出了车道，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