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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已经插手了。”乔迪说，&1dquo;我刚刚了一封电子邮件，说你的那个文件无效，告诉他们沟通上出了点问题。”

  我咬了咬牙，他妈的这个混蛋。&1dquo;那福瑟斯呢？”我说，&1dquo;他还准备走吗？”

  但是乔迪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回到婴儿世界，那该死的木琴和儿童合唱折磨着我的脑细胞，让人想起指甲在黑板上刮擦的声音。我走向凯特的时候她一直用眼睛盯着我。

  &1dquo;有什么事儿吗？”她说，&1dquo;你看上去就像被人朝肚子踢了一脚似的。”

  &1dquo;确切地说是踢在了老二上。凯特，还是工作上的那些狗屁事儿。”

  &1dquo;嗯，我已经准备结账了。但是我看你今天晚上不应该来，你应该留在公司工作。”

  &1dquo;这话什么意思？”

  &1dquo;整个晚上你的心思都在工作上，我没有非要你跟我一起来不可，杰。”

  &1dquo;我想一起来。”我说。

  &1dquo;你那么说好像是你的任务似的。”

  &1dquo;我不来的话是不公平的。我们买的是婴儿用品，我想我们俩一起来买是很重要的。”

  &1dquo;不错，但是你的心不在这儿，对吗？你老惦记着你那个公司。”

  &1dquo;我一直以为你爱的是我的肉身，我的肉身不是在吗？”

  &1dquo;杰森。”

  她把购物车推到了收银通道上，我跟在她的后面。我们俩各自怄着气，谁也没有说话。我们一前一后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我说：&1dquo;为什么你不把《失婴记》里那辆童车的价签也拿过来？”

  &1dquo;银十字巴尔莫拉？”凯特说，&1dquo;但是那个东西太贵了。”

  &1dquo;那是你喜欢的，我们就买那个。”

  &1dquo;杰森，我们没必要花那么多钱买一架婴儿车。”

  &1dquo;别那么说，凯特。如果我们不把孩子放进一架带减震器和防撞侧栏的婴儿车里，那就是彻头彻尾的不负责任。”我斩钉截铁地说，&1dquo;听着，这个我买定了。小斯特曼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这东西还有电力操控系统，对吗？”

  收银员把所有的东西都结算之后，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小票看了半天。如果我老爸看到我们在婴儿用品上花了多少钱，一定会在他那架电视机前的躺椅上心脏病作。

  我悲壮地划下了我的万事达金卡。&1dquo;我被资本主义社会的债务压垮了。”我说。

  第24节

  第二天早上道格?福瑟斯刚刚来到公司，我就溜达到他的工作隔间，拍了拍他的肩膀。

  &1dquo;有时间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