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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琰一觉睡到次日中午。其实中途也醒了两回,先是孟应星来敲门,问她吃不吃晚饭,她哼哼几声,应付过去;后来半夜起来,又觉得饿,在床头摸到两包小饼干,床也没下,吃完又睡,安安稳稳,直到十一点半。
孟应星出门去了,也没给她发消息,洗漱台边摆好了新的牙刷毛巾,餐厅桌上有方便面,旁边放了罐饮料。孟怀琰半点不动脑子,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吃饱喝足了,伸个懒腰,回房间去收拾行李。
她的东西不算多,电子产品堆在桌上,零碎的小东西塞进抽屉,衣服要么挂起,要么先丢进脏衣篓,最后,还有她的一包小玩具,本来可以直接整包转移进床头柜,但她拎起来,不透明的黑色绒布包里,身体链上的小铃铛窸窸窣窣一阵响。
清脆,撩人,撩得她心里痒了一下。
反正家里没人,孟怀琰没犹豫太久,说干就干。然而她解开袋子,把那一串铃铛链子往外扯时,才懊恼地发现细链条全都缠在一起。那条身体链精致繁复,她平时要带,尚且觉得费劲,现在更是理不清了,左右看看,不出三秒,就宣告放弃,随手扔在旁边,又顺便摸出吮吸器来。
她刚才收拾东西,就跪在小毯子上,时间不久,也不觉得腿麻,现在也懒得上床,正好趴在床沿。偏偏在这个时候,孟怀琰想起她的“电子宠物”来:那人声音很好听,又有威严,应当没像她一样用变声器,只是刻意压低了,不是平时讲话的音色,是有意讨女孩子喜欢的。她之前偷偷保存过几条语音,现在懒得找,不过早就听熟了,自然在脑海中浮现。
“跪好。没规矩的东西。”
孟怀琰深吸一口气,一手撩起长睡裙,一手隔着内裤揉了两下,无意识地正了正姿势,湿了。她才意识到内裤还没脱,急忙褪到膝弯,液体在裆部拉出银丝,她看不见,但一线微凉沾在了大腿之间。
想要。她左臂搭在床上,上半身靠着床沿,右手已经抓住了吮吸器,但没有按开,脑海中,那个好听的声音重复,隐隐含着警告:“跪好。”
两边膝盖往中间挪了挪,大腿也紧紧并拢,夹住不安分地收缩着的小穴,她挺直腰背,像个被管教的淑女,跪好了,紧闭着眼,呼吸变得急促。
孟怀琰确实没规矩,从来没有人能这样管她,也从没人管她,以至于她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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