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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镖头长相凶煞似狻猊,高壮得像头黑熊,年近四十还没娶妻。这一下买回个小倌,让人好奇极了。
回到府,张镖头打横抱起美人,在下人隐蔽的目光下健步走向房间。
瘦弱纤细的美人在张镖头怀里像个小孩一样,从背面只看得到一双腿儿和镖头宽厚的背。
进屋子后,小美人的心怦怦的,不敢去看男人,头低得像鹌鹑。
张镖头拍拍他的屁股,把他放在床上。
“怕我?”镖头浑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有。”美人声音像蚊子,却异常坚定:“老爷帮我赎身,就是我的恩人。”
镖头的手抚上美人的头,顺着发丝往下,在他面颊边停留。
“叫宁宁?”
“嗯,季……季宁。”话音刚落,下巴被托着抬起,张镖头的脸在季宁眼里放大,唇瓣相贴。
季宁对上了张镖头的眼,黑沉沉的像深渊,看不出一点神情。
镖头咬了季宁的红唇,他吃痛张开嘴,大舌伸进嘴里,与他的交缠,一点点攻城掠地。
季宁无处可躲,任由男人摆布,房里啧啧的水声搞得人面红耳赤。
一吻毕,季宁还是懵懵的,呆呆的看着镖头:“老爷……”
镖头放开怀里的小家伙,手探到裙摆底下。
裙子还是楼里的舞裙,设计得极为巧妙。朦胧的纱裙底下是一条短装亵裤,亵裤中间是一大条开叉。开档的设计,就是为了方便客人。
此时裤子湿漉漉的,镖头手伸进开叉,摸到了两瓣滑腻的细肉。
“把裙子掀起来。”男人声音有点沙哑。
季宁从底下掀开裙子,露出光洁的双腿,和一条短短的胭脂色亵裤。
腿根处大块深红,与周围颜色戛然不同。
“流了这么多水?宁宁这么想老爷了啊。”镖头带着笑。
“嗯……宁宁想老爷……捅一捅”季宁闭着眼睛,细声细语,说着脑中被教导无数遍的话,唇瓣紧张地抿着。
镖头又是听地一笑,手拍打下小家伙的花穴,水声更大了。
季宁有点疼,下意识合拢了点腿,又想了想,把腿岔得更开,还微微抬起胯,将私密处毫无防备地正对男人。
开裆毕竟只是一条缝,看的不真切。季宁犹豫着,又伸出葱白的手指,向两边拉开亵裤,把水润的花穴彻底露出。
美人的私处也完美极了,没有一点毛发,蚌肉一样肥嫩的外阴包裹着里面的宝贝。只能看见一点小穴。
镖头粗糙的手指摩擦上两片蚌肉,又往里,捏住了中间的小“珍珠。
“珍珠”敏感极了,一捏就硬。男人爱怜地用拇指腹轻轻揉着,可即使这样,粗糙的摩擦感对于娇嫩的“小珍珠”还是过于刺激,下方小小的花穴收缩着,吐出一大口蜜露。
季宁难耐的娇哼着,臀部扭动,想要躲开,又被男人制住。
镖头也不动了,直视着粉嫩的小花穴,极小的洞口似乎连一个指儿都吞不下。
暴露在空气中多时,小穴又颤巍巍地翕张了一下,吐出一口滑腻的液体。
他两指抹住要向下流的液体,抽出手,看了看指间光亮的水渍,将指头塞进了季宁的嘴中。
季宁羞得不行,却又乖乖舔舐着镖头的手指,将自己的东西弄干净。
镖头带着玩意,抽动手指,模仿性交。看着美人单纯又淫荡的小脸,心里胀胀的。
真是个宝贝。张镖头想。
季宁的穴口已经泥泞不堪,前面也鼓起小小的包。
镖头没有管前面的玉茎,粗指在穴口打着圈,一狠心探入了半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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