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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卓沉才悠悠转醒,疲乏导致的浑身酸软化成了甜蜜的证据,回想起昨夜荒唐却名正言顺的缠绵不禁自喜从心来,全然忘却自己夜里的窘态。
师尊脸皮薄,愿意同我亲近已是天大的喜事。何况还答应了下次便让我弄那处,慢慢候着就是。
想至此处微微脱力的身体像被喂了灵丹妙药似的生龙活虎,顷刻间又恢复了精力。
瞧见叶渠已经不在房中,衣襟散乱的青年又缩回褥子里,痴迷地把头埋入其中,清雅的香气萦绕鼻尖。他恍惚间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日思夜想的皎月还能有朝一日照拂在他身上,成全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结契典礼上的场景犹在眼前,受邀宾客给足了琢玉仙君面子,面上皆是一派祥和之色,觥筹交错间却有些灵力低微的弟子吃醉了酒,不管不顾地大着舌头吐起了真言:“这卓沉修为同我一般无二,不过筑基后期,何德何能与仙君结成道侣?!”
“哼,之前传言还有说他靠着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才做了二弟子,那资质若不是灵丹供养者,怕连进入山门的资格都没有。”旁的弟子也是瞧不上他,宗门年年比试,卓沉年年撑不过一二轮便落败,上品灵剑那在他手里如同破铜烂铁,简直是暴殄天物。
壶中酒液渐空,那胡言乱语的弟子已然神志不清,同桌的旁人劝他莫再乱说,他也不理睬,自顾自地向挑起话题的刺头答话,附和道:“可不是么?前些日子他揭了试炼榜,说来好笑,听说就是个护送商贾车队过枫木林的任务,你猜怎么着?”又是一杯酒下肚:“哈哈,不仅商队被截了,他自己还迷失在那林子里!回来的时候…啧啧…”那弟子卖了个关子:“简直是衣不蔽体,衣衫褴褛,连出山令也丢了,在宗门口同守门弟子争执起来,以为报个淬玉峰二弟子的名号就能进来。”醉得满面通红的男子摇头晃脑的,仿佛亲眼瞧见过。“还不是要大师兄给他擦屁股,真是没用的废物!”
“是么?”被点到的林卿越仿佛得了耳报神的传音,心有灵犀地站在那男子身后,环臂冷冷地开口。
酒意登时消去大半,面色酡红的弟子像卡壳的木轮,僵硬地回头,磕磕绊绊解释:“是我,是我,我是没用的废物。”
“管好你的嘴,再让我听见…”此等日子不宜生事,见那弟子迅速认错也只口头警告了,扯开一张空席入座,就在他身旁闷头喝起酒来。
“是是!”见此情景,被训诫的弟子脸色由红转白,僵硬地为大师兄空了的杯中续上酒液,口中连连保证。
而不远处站着的卓沉已将这一切收入眼中,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德不配位,可直白地听到这些还是心中不免酸楚。刚结成的道侣还在殿内同各宗门掌门之辈交谈,身为小辈插不上话才出来,未曾想当面撞上这事,竟还是自己讨厌的大师兄为他说话…
可再德不配位又如何,师尊还不是选了我!
卓沉恨恨心道。昨日之事不可留,他甩开不愉快的记忆。掀起薄毯,就这师尊遗留下的气息开始了今日的修行,惊讶的发现筋脉内的灵流竟恍若有了实体,涓涓如溪流温和地冲刷了四肢百骸,不再同往日那般运气功来灵流散乱横冲直撞还极为稀薄,若不是经络被冲撞的痛感,都感受不到灵流行至何处。尤其是丹田气海处的变化,储存不住灵气锲而不舍缓慢流失的情况不复存在,反而自成周天运转,隐隐凝实成金丹的模样——他怕是快要能结丹了。
结成金丹!他的兴奋溢于言表,入门一旬,光是这筑基后期就停留了六年有余。慢慢地也接受了自己可能一生也无法跨过筑基的事情,突现的转机怎能不叫他狂喜。果然好事成双来,叶渠真真是自己的祥瑞。
卓沉迫不及待地完成今日的灵力运转去寻叶渠,想要告知自己快要结丹的喜讯。
待他寻至叶渠日常修行的殿内,却发现空无一人,案台上显眼地摆着一块留音石——卓沉修为低微,只得用这种方式传音。
灵力催动下,熟悉的声音被送进卓沉耳中。
“晨起见你还在酣睡,吾去一趟欢喜宗寻物,一月便归,好生照顾自己,若是遇到麻烦我还未回…”耳中声音略有停顿“去寻你大师兄,或碾碎留音石,我自会收到信号。”
欢喜宗…那不是主攻双修的宗门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卓沉后知后觉起来。坊间传闻其淫邪如魔教,坐落在偏远的魔域附近,宗内男女淫乐传音不计其数。他不由担心…若是师尊也被蛊惑…
他不敢细想,目的扑空,只得这些日子静下心来修行,在师尊回来前能一举结丹最好不过。
事与愿违,才几日下来,凝炼的灵气却仿佛随着叶渠的离去也相继散开,就连丹田处当时自如运转的灵流也摇摇欲坠,一副山雨欲来即将要土崩瓦解的架势。
卓沉想尽办法,废寝忘食地勤加修炼,依然阻止不了灵流日渐稀薄,逐渐回归筑基后期。他无奈地回忆,惊觉自己的修为是从和叶渠结成道侣那天才有所突破,面红耳赤地回想到底那日做了什么才有此效果。
莫非是…
显然,同自渎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他用了那口女穴泄了身子。还有…吃了叶渠的精?!
他不可置信,可刚见曙光,旋即倒退停滞的修为诱惑着他孤注一掷。
卓沉斜飞入鬓的眉微微蹙起,认命似的合上双眼,颤抖着向下体那从未主动触碰过的隐秘之处摸去。
女穴尚还紧紧合着,无半点水意,干燥得像被等待养分的灵田,两片肥大的阴唇堆叠着挤在穴口,其上已褪去红肿恢复成红豆大小的肉蒂半遮半掩地被它们簇拥着,销魂的肉道入口被遮挡得不见踪影。
带着畏惧轻轻揉搓开唇瓣,阴唇内侧浅色带粉的嫩肉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这样被主人无情翻开,可惜这艳色无人欣赏,就连肉逼的主人也不怜惜,指尖不得技法地在肉缝间上下滑动,找不到带来欢愉的妙处,即便如此,穴眼还是知情识趣地吐出一点点水来润泽干涸的腹地,好叫主人少受些折磨。
显然,卓沉也很快发现了到底哪处在流水,阴唇被两根手指完全分开,裸露出下方小小的肉缝,随着拉扯隐约可见内里别有洞天,媚红的嫩肉不断蠕动,淫液就这样被挤压出来,染的阴阜亮晶晶的。
两根用作固定的手指不动,阴唇内侧被压得发白,略有不适,可这不适更加刺激了淫穴分泌粘稠的汁液,顺着会阴流淌而下,隐没在股缝间。他将中指试探地沿着阴唇间的肉缝向下滑,触及到那似会吮吸的小口也惊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将青笋般的指尖抵在那处,轻轻向内推入半节。
那夜的刺激过于强烈,以至于他只记得女穴带来的无边欢愉,对到底是何处给予的快乐一无所知。类似的刺激没有出现,只得又送进去一些。两根指节曲起,他强压着想要逃开的念头,仔细感受凸起的位置,中指碾着那点小心揉动,类似尿意的快感便泄洪似的喷涌而来,情不自禁更用力碾上去打着圈磋磨那小小的开关。一根手指自然堵不住穴里的淫水,汩汩地流出,在快感下无意识高挺着去吃那根手指的阴部成了容器,骚水蓄积在穴口,汪成一片小水潭,盈满而溢,顺着腿根随意流淌,还没被碰过就高高翘翘的性器明晃晃地昭示着主人的欢愉。
“额嗯…这是什么…啊啊!!”抠到爽处的卓沉再控制不住地叫起来,低哑婉转,丝毫不见往日的嚣张跋扈,听着可怜极了。
他嘴上叫的凄惨,手里却口是心非地止不住动作,片刻不停地抠弄骚穴,狠狠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不同于抚慰孽根的巨大刺激让他食髓知味,抛开了礼义廉耻,想象着被龟头抽插穴口的感觉,用那两根指节当做师尊的性器快速在阴道口来回进出,飞溅的淫水打湿垫在身下的衣衫——他还在师尊修行的殿阁内就做此荒淫之事。
指尖进得并不深,被插的有些翻开的嫩肉紧紧咬住退出的手指,而后又在送入时欲拒还迎地推拒,实际上偷偷将凸起的淫肉毫不留恋地送到指尖,被顶住,被碾压,被揉碎,而后卓沉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被骚穴咬住的手指都忘了动作,不断叠加的快感将他送至顶峰,鸡巴呕吐似的泄出浓稠的精液,喷溅在蜜色的腹肌上,潮湿一片。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尿了…在哪里…
雌穴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层层交错,累加攀爬,可始终还差一点。他难受得弓起身子,难耐地夹紧双腿,像个熟透的虾瘫软在衣衫上。无意识地将两腿并得更拢,腿根互相摩擦挤压,可怜了腿心那颗肉蒂,被强制地挤出包皮,嫩生生地露在外边,无情的摩擦纷至沓来,把稚嫩的阴蒂磨得又肿又痛,更多的还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如互通有无的电流般在他身体里乱窜。
呜……要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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