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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就是组织本身。

  很快，工作间的门就再次被打开，先出现在视线中的是爱尔与柏尔两个机器人。

  最后才是余临。

  左手上的手套已经重带上，o3457不能够看到他替换后的手指长什么样子，当然，大概和原来那副大差不差。

  余临轻轻合上门，向21说了句谢谢。

  21注意力从o3457身上挪开，用开玩笑的语气回答道：“没关系，先生。”

  从21那里离开后，余临还是没有立即带他去这次行程的最终目的地。

  他们现在街上闲逛了一段时间，完全不考虑解斯年会不会突然冒出来将他们抓回去。

  从他手中逃出去后，余临不得不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

  他胳膊上确实有一片青灰色的印记，一指长，在小臂内侧，很像是用墨水斜着画上去的。

  经过长达六个小时的奋战，那片深青色的印记慢慢寡淡下颜色，最后终于消失。

  他当时还问过o3457，问他身上有没有类似的东西。

  得到的是一个否定回答，还有杀手不多用的疑问语句。

  杀手问：“这个是什么？”

  余临胡扯：“出厂编码，组织给你弄的，也叫纹身。”

  o3457哦了一声，好奇心在那一天达到了高潮。

  “为什么要想办法把它去掉？”

  余临开始满嘴跑火车：“因为‘集皮者’会毒杀身上有纹身的人，还用这种毒药在你身上刻字。”

  o3457：“集皮者？”

  余临：“对，他在地下通道毒杀了很多人，也包括政府的人。”

  o3457神情严肃起来，自言自语：“为什么组织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余临：“因为他是小说里的人物。”

  对话全貌，如上。

  在路过街角一家书店的时候，余临顿住脚步，很快就在透明玻璃后找到了什么。

  他指了指第三排书柜，从上往下第五层那一排黑色封面的书，对o3457：“我跟你说过这个。”

  o3457停顿了很长时间才回忆起他说过什么。

  他视力不差，一眼过去却也无法看清书背脊上的字。

  o3457以点头作为回应，余临停下脚步，既没有进去，也没有立即离开。

  他像是在回味什么，毕竟像今天这样有人跟着一起乱转的时间可不多。

  “走吧，有机会可以找来给你看看。”终于，他这样说道。

  水族馆离书店很近，隔了一条街，步行只需五六分钟。

  淡季加上工作日，今天人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