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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但是剑道和剑术是不同的。

剑道更强调“心”，剑术强调的是“技”。

森峰子是为他找了最负盛名的剑道老师，但是剑道课的第一天，千手扉间的心态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开课第一天，留着传统发髻有着两撇小胡子的剑道老师绯雨柯北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觉得剑是什么”

千手扉间愣神，迅速调整好心态

“剑乃杀人之器。”

作为一个忍者，剑只是他达成目的的手段

“错，剑就是剑。”

“”

然后他抱着一把木刀和绯雨柯北对坐谈了整整一个下午，得到了一个“此子剑道天赋不佳的评价。”

千手扉间冷漠脸，他一个忍者，为什么要去探讨剑道的根源及追求，这应该是铁之国那群武士该去探讨的问题。

在剑道课传授了一个星期之后，绯雨柯北向森峰子请辞

“老朽的剑道不适合他。”

绯雨柯北眼中的千手扉间虽然天资聪颖，但是缺乏最基本的对剑道的尊重，剑在他的眼中只是兵器，剑术只是杀人之术，他不会批评千手扉间的剑道，但是不妨碍他放弃这笔报酬丰厚的委托。

“老朽师兄的剑道更加适合他。”

绯雨柯北的师兄名为绯雨柯文，名声不显，但是有绯雨柯北亲口的承认，实力不会弱到哪里去，经由绯雨柯北推荐，千手扉间转到绯雨柯文处学习剑道。

绯雨柯文和绯雨柯北师承一脉，既是亲兄弟，又是师兄弟，长得很像，但是周身气质相比，绯雨柯北更加圆融低调，但绯雨柯文气质冷峻，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刃。

千手扉间还记得刚见到绯雨柯文的时候，对方问了他一个问题

“剑是什么”

扉间：……

你们师兄弟是约好了的吧。

“剑乃杀人之器。”

绯雨柯文面色不显，看不出明显的神色变化，只是略带深意的看向千手扉间

“明早8点来这里报道。”

千手扉间获得了绯雨柯文的认可。

在绯雨柯文眼中，剑只是达成目的的工具，剑本来就是由人所打造，又怎么可能作为人毕生的追求，像他弟弟把剑作为毕生追求，反被人造之物牵着鼻子走，反令他嗤之以鼻。

终归是道不同。

他们兄弟已经数十年没有见过面，日常只会托人带信来确认彼此是否还活着，但在信件里对剑的辩论持续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