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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昌帝听了圣心大悦,大赞郑太傅老成执重,安正德虑事周详,非熟知均输贸易事务者不能为,当即下旨照准。随后又密令执事监派人前往崇兴,命那里的知府、布政使再度细勘灾情和赈济数额,并预估年底收成,再密奏回京。自上回经由执事监办妥了劝谕使奏疏一事后,正昌帝觉通过内监办事真是方便,因而时不时动用这条路子搞搞密旨密奏的把戏。
后宫中主理六宫事务的崔贵妃听说遭灾一事,决定从自己开始,后宫除太后之外,皆减少衣饰膳食,省下钱来交给内府转去赈灾。
正昌帝得知后感叹崔贵妃贤德,索性命内府将自己的衣食也减下来。下旨给崔贵妃加封号“贤德”,与她一起斋戒三日,去了宗庙祝祷。
太后知道了也要自减衣食,却被皇帝和崔贵妃及后宫诸嫔妃女官再三跪求阻止,最后只好下道懿旨,令今年后宫冬祭一切从简。
前面的事平头百姓并不清楚,但皇帝贵妃为了救灾节省自己的用度,以及太后与皇帝心系百姓、母慈子孝等故事很快就传得天下皆知了。就连太后如何眼含热泪说:“后宫众人皆减,哀家岂非后宫中人,何独得免?”皇帝、崔贵妃又如何跪地哭求:“太后年高,贫民尚知供奉长者,儿臣、臣妾等怎能让太后节衣缩食?”直至说到“勿陷儿臣等于不孝”,才打消了太后的念头。
一个个传得唯妙唯肖,仿佛亲眼所见,听者叹息称颂不已,说得来好像太后皇帝少吃几道菜,少换两件新衣,就要挨饿受冻一般。
至于江安省城里甚至省城外的人,除了对宫中八卦耳熟能详,更关心的则是近在眼前的竞买之事。这是从来没听说过的奇事,一般平民即使买不起,却也不肯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
今日是头一天开市,就在西市的戏园子里摆场子,略有空闲的人都想去瞧瞧。
这等有趣的事可是闻所未闻,冬子当下便动了心。岑水生还有些犹豫:“咱们还没找着你三妹妹呢。”
“先去看一眼,也耽误不了多少时辰。况且阿爹你没听到他们说吗,竞买的是织造局的物事,三妹妹八成也要去呢。”冬子一面劝说一面拉着岑水生随了人群往西市走。
越接近闹市,越是人潮涌济。
景州作为江安省城,是邻近几省中最大的城市,其人烟稠密、物资丰茂远非其他城池可比。
城中东西市是专门用来交易的地方。
东市店铺林立,不仅有本省商户,还有外来的行商,有些行商待得年月久了,也在这里盘下铺面成了坐商。
西市名为市,沿街开设的则多是食馆酒楼一类。
本朝虽自立国以来就力戒奢靡,却戒不住承平日久,民渐丰、物渐阜,景州人手头银钱亦渐多,总要有个销金的去处。尤其是商贾之流,穿用住行都受规制所限,无法铺张,偏偏银子钱来得容易,便只好在吃和玩上下工夫。
因而西市上茶楼酒肆,乃至戏园勾栏越开越多。其外部装饰尚算朴素,但里面说书唱曲、杂耍百戏无所不为,珍馐美味、佳肴异食无所不有,端的是热闹非凡。
父子二人边走边看,只觉得眼睛不够瞧,耳朵不够听。冬子不住感叹:“比咱们郡府城强上百倍!恐怕京城也不过如此了。”
这次竞买的地方选在了西市最大的戏园子金声楼,路上听到许多人都在念叨“快去金声楼”“就要开市了”。父子俩跟着两个看上去较为面善的中年人走到戏园外,却无法近前。
人多是一个原因,不单园门口,外面的空地都挤得满满当当;再者门口守着一队兵丁一班差役,须检了布政司衙门放的铭牌方才放进去。
然而进不去的人很多都不肯离去,立在外头观望,有人还扒着园子的墙头往里窥探。
差役禁不胜禁,拉下这个来,那个又爬了上去,实在拉不过来,后来只要看的人不太过分,便睁只眼闭只眼了,反正知道大人老爷们今日并不在里面,虽有些个官眷,也是老早就进了园内楼上,只须约束着里面的人不上楼冲撞了她们就行。
冬子正年轻力壮,手脚灵活,耐不住也寻到个缝挤上墙去。
岑水生拉他不住,只得站在下头连说:“仔细些,莫摔了!可看到什么?你三妹妹在里头没?”
边上的人听到他问话,也跟着向墙上的人打听:“里面怎样了?可有宝贝拿出来?”
墙上便有人大声往外通报里面的状况。
有好事者更买通入场商人的亲随仆从,让他们传递消息。
还好这金声楼修得甚是奇妙,戏台上的声音直可传到墙外,往常只教没进园看戏的人听了心痒,今日正好让外面的人听个响动。
几方的消息加起来,外面的人即使过不了眼瘾,好歹能把事情听个大概。
嘈杂一会儿,里面传出一通响鼓,墙上的人先以手指压唇,向四周做出嘘声,围观者也纷纷相互指着唇噤声。
冬子伏下身子,努力伸长脖子望向里面。
前面的人被他挤了一下,回头狠狠盯他一眼,接着一个肘锤撞到他肋下,骂了声:“乡下佬。”
冬子摸摸肋骨,待要争辩,里面又是一通鼓声。墙上的人顾不上争执,个个伸着头向里张望。
园内那座两层的戏楼修成了圆圈状,第一层只支着柱子,中间围出一大块圆形场地,里面向着戏台错落摆放着大方桌和交椅,那是堂厢的上等座;周遭二楼楼板下的位置则只有小方桌和条凳,是堂厢的次等座。
二楼的楼厢则都是分割成小间的雅座,每间有小窗向着戏台,窗上挂有纱帘。往常也是可供有钱人家女眷们听戏的地方,今日全都辟作官眷们的座位,楼梯口守了好些兵士,不许半个男人上去。
因二楼修得很高,伏在墙头,刚好能从楼板和人头之间瞄到正对大门的戏台。
三通鼓声响过,一个男人站上戏台,敲敲手中的手板,出宏亮的声音:“各位,圣上天恩,为崇兴、荆右赈济灾民,特许江安锦官院将今年的贡品作价市卖。真乃旷古未有之善举!连我们江安人亦感恩德。”
这人似乎是说书的出身,说话抑扬顿挫,还绘声绘色,并且不自觉把说书的话也用上了:“各位看官,你道贡品是上用之物,圣上、太后与宫中的娘娘才可用得,旁人怎可用得?买来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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