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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若没有你的同意，我再如同方才对你，形同此指。君子一诺。”他缓缓说道。

  他所断的，也她曾是她断指的位置，素珍想着，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四周弥漫着一股子汤药味。

  目光所到之处，李兆廷眼中血丝遍布，但目光出奇的幽深清明，手中拿着药碗，手指糙糙包扎，还渗着血水，衣服甚至并未换下，看得出一直守在此处，并未离开。

  她yù要坐起，却是浑身无力，如同被轱辘碾过一般，都是剧痛。她心知这一折腾怕是要糟，不敢怠慢，只想快快喝药。

  李兆廷见状把药放到旁侧榻上，将她抱扶起，靠到netg栏上，方才又拿起碗来。

  &1dquo;你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眼见他举起勺子，素珍终于开口。

  李兆廷盯着她。

  &1dquo;你还会关心我吗？”他目光愈幽深、灼热。

  素珍默然，她是恨他，甚至一度能下得了手杀他，但不愿见他这般模样。

  一事归一事，一桩是一桩。

  但她也没再说什么，只安静地把药喝完。

  李兆廷把碗搁下，伸手往她额上探去——

  &1dquo;我能不能，”她避开，&1dquo;求你一件事？”

  李兆廷手停在半空中，眼里的光暗下来，变得冷峻，&1dquo;我不会放你走，但我说过的也一定会履行，只要连玉打败我。”

  &1dquo;不是这个。”素珍摇头。

  &1dquo;其他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他看着她，期待而郑重。

  &1dquo;我想去拜祭几个故人。”

  &1dquo;故人？”李兆廷眸中透出警色。

  &1dquo;玄武、明炎初他们。”

  &1dquo;他们是乱臣贼子。”李兆廷冷冷道。

  &1dquo;而且，你这是想趁机逃走。”他冷笑。

  &1dquo;我不会趁机逃走，我只是想一尽朋友之义，我方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死了。”

  &1dquo;你胡说什么？”他沉喝一声，愤怒地看着她。

  &1dquo;你给我续命的老参，听说是有期限的。江湖人不知，那是早已失传的秘密，但小周告诉我——”

  &1dquo;你胡说！”李兆廷猛地站起，眸中盛怒如打碎的砚台，晕染开来，袖袍翻动，药碗被触翻，哗然碎落一地。

  ☆、574

  她仰头望着他，&1dquo;这些年，我从未求过你什么，这就当我求你的最后一件事，可以吗？”

  李兆廷看着她，狠声说道：&1dquo;好，我答应你，莫要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镑”

  &1dquo;谢谢。”

  李兆廷尤自愠怒，冷冷把她看着，突然又一声不响出了殿。

  &1dquo;岚风，派人到&he11ip;&he11ip;把所有有关rou白骨的传说都查出来，马上！半月内，朕要知道答案！否则，那些人也不必活着回来了。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