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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婆婆,你们别打了!”颜秋雁见状跑了出来,急得直跳脚,可是不知道该拉住谁好。“拉开,各位大嫂各位婶子,快点将她们拉开,这样打下去会出大事的。”苏掌柜不好去拉架,只好大声喊着。
围观人群里女人居多,很快扭打在一起的孟氏和薛老娘被拉开。薛老娘头发被揪掉了一大把,嘴角流血,身上也被掐得到处疼,孟氏虽然披头散发浑身泥土可除了一些抓伤挠痕之外却没什么实质性的伤。
薛老娘气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嚎叫着颜家打人,孟氏将已经出嫁的女儿扣在娘家不让回婆家。孟氏自然不容她颠倒黑白,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自己女儿命苦,将事情起因说给大家听。
大楚律法规定,媳妇的嫁妆是自己的私产,公婆丈夫不得以任何理由侵占。城里妇人的陪嫁比乡下妇人的丰厚,对这一点更是敏感。听说颜秋雁是因为不肯将陪嫁的首饰给小姑子而遭到丈夫的毒打婆婆的谩骂,还嚷着休了她。一下就偏向了颜家,对薛家母子指指点点。
薛大郎尴尬不堪,薛老娘则越加气愤,直嚷着打死人了在地上滚来滚去纠缠不休。“县太爷三令五申不准聚众闹事,你们一堆人围着是做什么?”人群里忽然有人威严地呵斥。“蔡捕头,是蔡捕头。”有人转身一看不由惊叫。
“县太爷在此,你们还不快快跪下!”“是聂县令,真
的是他。快快,跪下跪下。”人群里呼啦啦跪了一地。薛老娘尚不知情,兀自撒泼打滚嚎叫不休。“好个泼妇,来呀,将她给我拿下!”蔡捕头声音刚落,两个衙役便扑了过来,将薛老娘像拎小鸡一般地拎了起来,然后在她膝盖上踢了两脚,薛老娘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直到这时候这老婆子才明白形势,乡下人没见过官,一下子被这阵势吓得双腿发软浑身筛糠。外头忽然没了动静,颜秋霜忍不住悄悄走出来瞧,却见大家跪了一地,然后看到蔡捕头以及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男子穿着青色盘领右衽鸂鶒补服,腰间所系的也是白银带,这是本朝七品官的官服,原来是县太爷到了,拥有现代人灵魂的她才不会轻易给人下跪呢。她赶紧将头缩回门后,张起耳朵听外面事态的发展。
“起来起来,不用都跪着。快给本官说说你们是为了何事一堆人挤在这里。”聂县令语气平和,似乎是个不爱摆架子的。他这样一说,跪在地上的人群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有那口齿伶俐胆子大的就将薛颜两家的纠纷说了一遍。聂县令倒也不含糊,着人去颜家铺子搬来椅子,自己坐在檐下当场仲裁起来。
他首先指出薛家强迫颜秋雁拿出陪嫁给小姑子是不对的,薛大郎打人更是不对。然后又问了薛大郎是不是真的想休了颜秋雁,薛大郎抬眼看了看薛老娘
,终究是心一横,说自己根本不想休妻,只是迫于母命难违而已。
县太爷接着又问薛老娘是不是决心休掉儿媳妇,薛老娘面对官老爷吓得语不成句,半天也没说出个名堂来。薛大郎只好代替其老娘说其实她也后悔了,母子几个今日进城就是想接颜秋霜回去的。
“既然如此,那颜秋雁你即刻随你夫君回去,省得你娘和你婆婆在一起又起冲突。薛大郎你母子往后也不许再虐待颜秋雁了,尤其是你不准因为亲家母和你相打就将气撒在儿媳妇身上。”聂知县特地指着薛老娘警告她。
县太爷一锤定音,颜薛两家自然没有异议。事情解决县太爷回衙,围观人众也散了。苏掌柜担心叫孟氏瞧见自己不好收场,也混在人群里急冲冲溜了。心里盘算着在孟氏回乡之前这几日自己尽量窝在安和堂后院不出门。
有了县太爷的权威裁决,颜秋雁底气也足了。当即乐滋滋地收拾东西,跟着薛大郎回乡下了。到底是自己的外甥,颜秋果颜秋霜还是包了好些干果给林儿青儿带回去。
孟氏送走了大女儿才有时间关心小女儿,她看到颜秋霜手上的伤,问明事情的从来,吓得差点没晕倒,嘴里一个劲儿地喊着菩萨保佑。心里却想着那姓苏的和女儿似乎相处还融洽,对逼婚一事更加充满了信心。
“娘你怎么会那么巧,正好赶来了。不然咱们还真的拿薛家那老虔
婆没办法,打又不能打,骂又不好骂。”颜秋霜一边给孟氏清洗着被挠伤的地方一边感叹。孟氏自然不会说自己进城是来找苏掌柜逼婚的,随口掩饰道:“想你们几个了呗,正好亲家母上门来瞧你们大嫂,我就抽空进城来看看。”
“秋霜你知不知道这新来的县太爷叫什么名字?”稍后孟氏忽然问道。颜秋霜道:“这个,叫什么年的,我前几日听二郎提了一嘴,等我想想,好像是叫聂丰年。”孟氏又道:“那他今年多大岁数是哪里人氏二郎说了吗?”颜秋霜不耐烦地道:“不知道,娘你没事打听这个做什么,人家县太爷多大岁数哪里人氏关你什么事。”
孟氏不做声,神色怔忪了一阵,嘴里喃喃道:“真像,就是胖了些,看那样子似乎三十八九的样子,应该就是当年的聂秀才。”颜秋霜道:“娘你嘀咕什么,什么聂秀才的。”
孟氏道:“娘觉得这个聂县令就是你爹当年那个朋友聂秀才。模样名字都对得上,他是咱们竹海人,不过娶的娘子是外来客商之女。后来他随着岳家搬走了,你爹才跟他断了联系。”
颜秋霜不以为然地道:“是他如何不是他又如何,咱们难不成上赶着去攀交情不成。娘别忘记人家是官老爷,咱们是平民百姓。更何况爹又不在了,人家才不会搭理咱们呢。”
孟氏讪讪地笑了笑:“也是啊,若真是他他应该
认得娘的,方才他都没提。”她摇了摇头,将这事抛到了一边,一门心思地盘算起颜秋霜的婚事来。
一心去找苏老头,孟氏抚着腰间哼哼道:“哎哟,我这浑身疼,薛家的老贼婆掐得我到处都不舒服。秋霜,听秋林家的说咱们这铺子附近有个郎中,不如你带我瞧瞧去。”颜秋霜吓了一大跳,以为孟氏真的伤得重,立马扶起她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忽然想到孟氏去了安和堂若是遇见了苏掌柜,以她的性子不定得闹出什么事来,于是决定带孟氏去城里别处找郎中。不想孟氏早向赵氏打听了安和堂的方位,见颜秋霜走反了方向,当即嚷了出来。
颜秋霜道:“娘你小点声。我若是带你去安和堂,苏郎中可能又会收一点钱或者不收钱,本来上回秋林哥来瞧病人家已然减免了,我这伤人家干脆一文钱都不要,这么几次三番地占人家的便宜,咱们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所以这回无论怎样都不能去找苏郎中了。”
这话倒是没错,可不能还没结亲就给未来的亲家公留下一味占便宜的印象。既然不能见到苏老头,那自己还去瞧什么病,何必花那冤枉钱,自己又不是真的伤得重。于是孟氏借口身上又不怎么疼了,坚决往回走。
刚回到铺子,有衙役上门来喊颜秋果,说是蔡捕头有事找他。颜秋果让颜秋霜盯着铺子,自己跟着衙役走了。孟氏心里七上
八下的,颤抖着嘴唇问颜秋霜:“二郎不会是犯下了什么事了吧,不然蔡捕头怎么会让人来叫他。”
颜秋霜道:“二郎能犯什么事,他这些日子天天在铺子里蹲着。”孟氏搓着手:“那衙门的人寻他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先头我跟薛家的老贼婆打架,县太爷这是秋后算账?”
颜秋霜哭笑不得:“娘胡说什么,你当人家当官的跟咱们乡下的毛孩子一般,说话不作数,转眼间就翻脸?再说就算聂知县要秋后算账,也该将你一块叫去才对。八成就是蔡捕头有什么事情想向二郎打听。”
“对对,那样我就放心了。”孟氏安心地回后院清扫去了。颜秋果去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了还没见回来,这下子连颜秋霜都有点担心了。正当母女两个着急之际,颜秋果回来了。
“二郎你总算回来了,娘都急死了,那蔡捕头到底为什么事情找你去啊。”孟氏一看到儿子,立马扑了过去。颜秋果却压低声音道:“其实不是蔡捕头找我,是县太爷找我,你们知道县太爷为什么叫我去吗?”
颜秋果一脸神秘,颜秋霜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斥道:“卖什么关子,没看到娘急成什么样子了。”孟氏却心里一动,隐隐猜到某种可能。果然接下来颜秋果说道:“原来聂知县是爹的好朋友,他方才瞧着娘其实便有些怀疑了,只是当着大家伙不好问。”
孟氏拍了一下颜
秋霜的肩膀:“我就说嘛。当年你爹和他很是要好,时常来往的,他到过咱们家几次。那时候咱们家很穷,他还没少帮衬过。秋霜,他那时候还指点过你念书呢,直夸你聪明。你那会子才四岁的样子,肯定不记得了。”
“呵呵,我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颜秋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问颜秋果:“那聂大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颜秋果道;“他得知爹没了好几年,很是难过。又跟我回忆了好多当年的事情,又问我我小时候戴的那个金项圈还在不在,娘我小时候戴过金项圈吗?咱们家什么时候那么有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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