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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玄墨并排同行,只要稍侧头,就可以看到他眉头深锁的样子,记忆中,他好像永远有想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
玄墨突然停下问我,“地角天涯本不长,只怨青春不解情,什么意思?”
“我比你更加想知道。”我转身,面对面的和玄墨站着,干风下,他显得有点消瘦,其实,遇着我,他也不曾好过。
玄墨向前迈一步,几乎我们肩贴肩,我低头不看他,“是吗,但是我觉得你今天极其不安。”
“你看出了,很明显吗?”
“不是,你掩饰得太好了,可是你的手出卖了你,你手心冰凉,五指很不自然的疆硬,你在害怕什么,或是不安什么?”
对玄墨的细心,我早已心中有底,被他看穿,下意识的还是抬起头来,他呼出的热气从我鼻子流过,我羞怯的倒退两步,玄墨嘴角上扬,眼底尽是无限温柔,这份柔情,一直是我多么的眷恋,可是,这终不是属于我的温柔,算了,只要你安好,便好。
“王爷,可否,我们各求相安,我是你妃,也只是你妃,好不好?”我还是说出了最大的奢求,因为各求己安,是我能求的最好结果,纵然千万个不愿意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可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没有。
玄墨眼底的那抹温柔渐渐失温,转而变得清冷孤清,“各求相安,你觉得有可能吗,自从你决定嫁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王府于你,就如个无底洞,你还能置身事外?”
“王爷,”我有点无力,他的态度瞬时转变,是我始终无法理解的,但是你能否也给个机会让我安然此身的,“你从来都不信我,又何必要留我在身边,要不,王爷,你休妃吧!”我没想到自己会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断然,玄墨也没想到,他睁大眼睛望着我,我们就这样疆持着。
终于,还是玄墨开口了,“如果明知你要走这一步,你何苦嫁我呢,如果王妃对你只是把枷锁,锁住的只是你的人,如是这样不情愿伴我,又何苦委曲求全?好吧,我考虑一下吧!”
“好,我等你。”
玄墨说得这样低沉无力,好像是我逼他休妃似的,你都不想想,普天之下,能逼到你玄墨的人有几个。在遇上玄墨之前,我从不相信世间上有爱,又或者说,我觉得自己不会爱是一个人,所以当我急需一席栖身之地时,才承诺,谁带我逃离凤仪阁,我便感激他,此生不变,现在想想,不过一个可笑的承诺,原来爱上一个,是在不经意中的轻而易举,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抹笑容,足矣!我就是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对玄墨,心有所属。
原来,想念一个人,很痛很痛,娘是这样,我同样逃不过如娘一样的宿命。地角天涯本不长,只怨青春不解情,莫非如沐凡早就想好的了天涯海角不伴娘?这样,娘的十八载不注定了要空等,那么注定了和玄墨长相厢守的是寒烟,我的守候又成了什么。
是的,说好了的不求你爱上我,是我不够争气,心里,脑里眼里,想的念的都是你,你为我掖衣的温柔,你为我挽起一缕秀的柔情,你掌心的余热,你眼底的温情,都是我所不能抗拒的悸动,玄墨,我想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对你如此茶饭不思,白梁城初遇对你倾心,那是缘,代嫁为你妃,或许是孽,缘起缘落,休妃原来是我们最后的结果!
“王妃,王爷请你到书房。”赛琴话音未落,我激动得几乎站了起来,抬眉瞬间,又变得黯然,这妃,休或不休,只需他一句话,倘若他当真要休妃,我或许成了天朝第一个无处可归的弃妃了,算了,如果要在王府乞求一地栖身,也非我所想。像玄墨对如家,恨之入骨,怎么可能白留如家女儿,再者,他也不知道,如家竟无我的容身之地。
“王妃,咋了。”
“没事,我这就去。”无论如何,他要我留下,我便留,他要我走,我便走,不是我不够争气,只是争了有何用,你痛与不痛,我无从知晓,但心力交瘁的总是我.
“王爷,王妃来了.”
“嗯,你先下去吧。”赛琴应声,带上门出去,诺大的书房,只有我和玄墨,他背手而立,没想到,当初第一次见面,他骑在高大的马背上,留给我的是一抹清冷的背影,到了要离要散的时候,也同样只得这清冷,我的存在与你,就真的那么的不痛不痒吗?玄墨,欠你的不是我,再说,黎妃与皇后,或与月茹公主之间的谁对谁错,根本就没个根据,要怪就只能怪她们居于深宫,很多事情也就身不由己,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好歹也让我安然离去,好不好。
我假意平淡,“王爷,不知找楚怜前来,所为何事。”
“没事,这两天去了趟南方,途经白梁城,记得你说过,那里埋葬了你的最痛。”玄墨转身,同样淡淡的,我们都在深藏内心的情愫。他继续说,“我带了些凤梨糕回来,他们说这是白梁城的特产,其他的,我没办法帮你,至少,这可以让你缅怀一下过去。”
望着桌子上白如雪花的凤梨糕,心情起伏不停,娘亲最爱吃的就是凤梨糕,因为如沐凡喜欢莲子的味道,所以娘亲每做凤梨糕。都会放有莲子粉,香甜滑口,娘思他,念他,想他,穷尽一生,他却只道是娘青春不解情,我的存在,不是你们的爱情结晶,只是你如沐凡用来保高官厚禄的棋子。
我眼眶灼热,拿了一块凤梨糕木然吞下,咽而不知其味,因为,娘亲的味道再也吃不出,永远不会再有人为如沐凡特意做上一块凤梨糕,又或者,他根本已经忘了那莲子的味道,人就是这样,当荣华富贵就手时,一切也就都变了,变得无关紧要。
玄墨在我对面坐下,“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以至于每次提起,你都疼痛不与吗?”
我抬起头,对着玄墨温热的眼神,泪水再也不听话的流了下来,是的,我很痛很痛,习惯性的拒绝一切来自卫,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显得累,想有个依靠,玄墨很巧合的成了我的溺水浮木,在他面前,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停憩,“的确,很重要,这辈子,如果有机会让我完成她的遗愿,我会义不容辞的。”
“何苦呢,你的一辈子,还那么长,就为了他而活,值不值得。”
“王爷,我想你比谁都更了解我的痛,除了情,还有恩,你对黎妃的亡母之痛,还好遇着寒烟,心有所依托,但是你对如家,对皇后,有过释怀了吗?我们不过都是放不下。”
玄墨敛眸,对我挤出一丝微笑,笑得却是如此心痛凄迷,“你看出来了,的确,母妃一直是我的最痛,我想过要放下的,也竭力试过要放下,可是每每看到父王和皇后相敬如宾,看到月茹公主生活乐融融时,心就不自觉的痛,我明明可以承欢母妃膝下,可是他们害母妃抑郁而终,我当真就放不下了。”
“我早就看你想放下了,王爷,皇图霸业谈笑间,哪如人间一回醉,既是无心争皇权,何苦表现为王心?”
“可惜你姓如。”玄墨哀愁地望着我喃喃,这句话,他惋惜了多少次,我忘了,可惜我姓如,一句可惜,他就完完全全的置身事外,我有痛,错不在你,对吧?
玄墨眼里满是惊讶,我侧头不去看他,如果明天注定永生不再相见,自问我没有勇气再记你容颜,念你柔情。其实能想到这一点,一点都不难,一山若有两虎,岂能风平浪静,如是你有意争王,手握兵权的你又怎可能对玄均的放肆朝野坐视不理。可惜我姓如,我不姓如又能如何,寒烟是你夫人,我依然只是你不值一提的王妃。
“你当真,希望我休妃?”
我心抽动,终于说到正题了。玄墨语气低惋,听者分明可以感觉到他若隐若现的不情不愿。有你的不舍,哪怕只是一点点,够了,谁叫我白楚怜爱着你玄墨,一直都爱得那么卑微。
我紧抿嘴唇,实言相告,“王爷,其实楚怜从来没想过要王爷休妃,只是,如果楚怜的存在,让王爷不痛快,王爷休妃,楚怜绝无怨言。只要你开心。”
“为什么。”
“王爷本来就无意娶我的,是我们纠缠你太久了,扰乱你的生活,也非我本意,现在,如果你需要,也是该抽身的时候了,寒烟已入门,太后想必也不会强求非得我为王妃了。”我坦白相告,一切是非因果,或许他看得比我还透窃,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希望玄墨不快乐,更不希望他因为我而不开心。
“好,我答应,”玄墨嘴角掠过一丝微笑,很释然的笑意,我懵懂了,他答应我?是休妃抑或?
“你不是说过,我们各求己安吗,你依然是我妃,不过,你得搬回前院,要做王妃,就得做众人眼中的王妃,你住雨浼苑,算什么跟什么。”虽然猜不透玄墨眼里的戏谑,不过看得出,他对我的恨已慢慢消退,就算我的爱注定无疾而终,能得你一记挂,还有何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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