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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什么？”

  &1dquo;我要你假装是他。”

  噢，真他妈的变态。我受够了。

  &1dquo;我不认为我们有时间这样做。”

  &1dquo;犯罪现场工作的时间永远不够。”莱姆平静地说：&1dquo;但这阻止不了我们。你只管进入到他的头脑里。我们一直在用我们的模式思考，现在我要你想象他的方法。”

  &1dquo;好吧，我该怎么做？”

  &1dquo;运用你的想象力，这是上帝之所以赐给我们这种能力的原因。现在，你就是他。你铐住那个女人，塞住她的嘴。你把她带到这个房间，把她铐在水管上。你吓坏了她。你正在享受这种感觉。”

  &1dquo;你怎么知道他会享受这种感觉？”

  &1dquo;是你在享受这种感觉，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因为没有人会费这么大麻烦做一件事而不好好享受。现在，你知道你附近的路。你已经来过这里。”

  &1dquo;你为什么这么想？”

  &1dquo;你必须事先勘察这里——找到一处正对着蒸气管道出口的隐秘地方。并且把要留在铁路边的线索带走。”

  莎克丝被莱姆那流畅、低沉的声音迷惑了，完全忘记了他的身体还瘫痪在床上。&1dquo;恩，对。”

  &1dquo;你把蒸汽管道口的盖子打开了。这时你在想什么？”

  &1dquo;我不知道。我想让事情快点结束，赶快离开。”

  但几乎就在这些话脱口而出的同时，她立刻意识到：错了。因此在听到莱姆的舌头在她的耳机里咂吧了一声时，她并不感到惊讶。&1dquo;你是说真的吗？”他问。

  &1dquo;不，我想让它持续下去。”

  &1dquo;对了，我想这才是你真正希望的。你在想蒸汽会把她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有什么感觉？”

  &1dquo;我&he11ip;&he11ip;”

  一种模糊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成形。她看到那个女人在尖叫、哭泣、呼喊求救。她还看见&he11ip;&he11ip;看见另一个人。是他，她心想，不明嫌疑犯823号。但他长什么样子？她必须再接近一点才能了解。是什么？&he11ip;&he11ip;是什么？但突然间，这个思绪不见了，完全消失了。

  &1dquo;我不知道。”她喃喃地说。

  &1dquo;你觉得很急迫吗？还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冷静？”

  &1dquo;我在赶时间，我必须离开，警察随时都会赶到这里。不过，我还是&he11ip;&he11ip;”

  &1dquo;还是什么？”

  &1dquo;嘘——”她打断他的话，再次环视房间，寻找刚在她脑中萌芽却又随即消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