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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沁奸計得逞,憋著壞笑,眼睛亮燦燦的:「我要上衛生間,你讓我出去。」
文雨晴:「???」
「你怎麼不早說?!我以為……可惡……」稀里糊塗下了這麼多血本,文雨晴恨得牙痒痒:「那你答應了嗎?」
「答應了啊。」許沁挑眉,邪魅一笑:「這麼多幹嘛不答應?」
得了便宜還賣乖,文雨晴掩面:「嗚嗚嗚……許寶……你欺負我……」
許沁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
許沁上完衛生間出來,文雨晴正看著花唄兩眼無神,一整個大emo。
許沁白眼,將她手機合上,正正經經道:「別傻了吧唧,逗你的,這些都不需要,我請個假就行。」
「啊?」文雨晴一臉不可置信,嘴唇抖動:「嗚嗚嗚……許寶……你我……」
許沁:「???」
文雨晴擠出兩滴眼淚:「你竟然對我這麼好。」
許沁嘴角抽了下:「滾。」
乖巧如文雨晴:「好的。」
「遠點。」
「好的呢。」
…
周五傍晚。
宋希玉到達操場的時候,人聲喧雜,人頭攢動,已經是外三層了。
天邊火燒雲交織翻滾,像一團團燃燒的熊熊火焰,熱烈又奔放。
在主持人的開場之後,許沁在矚目和歡呼聲之中登台。
她穿著白色吊帶裙,腰身纖細,頭髮垂在雙肩,妝容素淡,只描著淡淡的粉色,更顯出黑眸亮得驚人。
她垂下頭。
整個人蘊著靜謐的氣質。
操場上也安靜下來。
宋希玉恍惚間,眼前的許沁和兩年前的許沁開始重合,仿佛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許沁仍是那個乖巧嬌俏的少女,那個總愛拿著五分欣喜、三分羞澀、兩分膽怯看她的許沁,那是十分十意的許沁。
而她弄丟了。
「告五人《唯一》,許沁。」
主持人退場
前奏起,許沁開嗓。
清澈純淨的聲音撩動人的心弦。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義,並不簡單如呼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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