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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道打扮的男子含笑又無奈,腳下倒是極為誠實地追上殿下的芳羅裙裾。

二人並肩同行,眼看就要有說有笑一道入門去。

裴時行立在原地,終於忍不住沉聲道:「殿下歸了?」

男人話音冷冽,方出口便在心頭提了一口氣。

前方二人頓了步子,元承晚立在階上,回身望他一眼,轉過臉笑對那男子說道:「表兄,這位是駙馬。」

言簡意賅,好似娶了醜媳婦卻不得不見公婆的語意勉強。

裴時行胸口的氣卸下一半。

幸好,她未如他先前所擔心的那般,問出一句「你怎麼也在這兒」。

他拿出身為駙馬的雅量,拱手道:「在下河東裴時行,表兄遠道而來,在下同殿下夫婦二人有失遠迎,祈蒙見恕。」

沈夷白聽出這話里的不善,眉宇間道骨蘊藉,只從容道:「裴大人多禮,某姓沈,名夷白,隴西成紀人也。」

裴時行頷還禮,心下卻迅猜測其人同長公主的關係。

若是隴西沈氏,先帝養母沈太妃便出身隴西,長公主喚他一聲表兄,想必沈夷白乃沈太妃侄孫一輩。

元承晚這才願意出言解釋一兩句:「表兄乃先昭豫皇太后的侄孫,今日我二人有緣,趕巧在西林碰上,便相邀同行,過府一敘。」

復又輕聲提醒他道:「表兄臂上尚有傷,需得儘快處置。」

她話音未落——

階下的裴時行聞言卻身形閃動,疾疾拾級而上,步上前來。

面容清冷的男子墨眉輕蹙,湊望向沈夷白青帔下的素色袖袍,口中故作驚訝道:「累表兄忍耐多時了,竟是如此!是在下眼拙,表兄快請。」

口裡說著請,整個人卻自然而然地轉向了長公主,一手輕扶她臂,一手托住她腰。

男子身量高頎,此刻如松背脊微微彎伏,遷就元承晚的高度,一舉一動間盡顯細心珍視。

「腳下檻門有些高,殿下當心,讓臣來扶你。」

他下朝即歸,身上仍是一襲緋色公服,道清昨夜為他熏過溫平嘉馥的蘇方木香。

此刻俱自他寬闊溫暖的懷抱中氤氳漫延。

元承晚周身被籠罩於他的甘冽氣息下,後腰上感覺到男人寬大手掌傳來的熱意。

這才發現原本與她並肩而立的表兄已被擠到一旁。

她瞪了裴時行一眼。

這賤人方才一連串唱念做打耍下來,待反應過來,早不知何時便叫他趁機而入。

可偏他做的不動聲色,極為自然。

高貴的長公主不欲在沈夷白面前同裴時行一樣失禮,只借著搭臂在他手上的時機狠狠掐了他一下。

可這男人竟是連手背的皮肉也同他的臉皮一樣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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