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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能。

·

這一夜最終的結果就是，柯純又灰溜溜地走了。

他沒能把人留下，更沒能聽到柯純的坦白。

第二天是的無的一天，裴松岩在樓上加班，柯純在樓下做飯，戚挽請假在房間休息，喬寧寧和周倦兩個人外出約會，八卦了一路柯純的過去，周倦了解得尤其透徹，甚至可以說是念了一遍柯純的履歷。

「哇，」喬寧寧都震撼了，「沒想到小純這麼厲害？還拿過這麼多獎項！」

「是的，」周倦又說了不少不為人知的細節，強調道，「他的家世背景也很強，所以才會從小就收到這麼好的教育。」

喬寧寧半信半疑地問：「那怎麼不見他粉絲說這些？」

周倦一笑道：「他為人低調，家裡也是，不願意把這些個人榮譽當做談資，只想當藝術家，和熱衷於立人設的愛豆是兩個路子。」

喬寧寧無語，再沒跟他講過話。

說是她的修羅場吧，但其實這裡的每一個a1pha都針對過她，就連平時對她不錯的裴松岩和柯純都為戚挽拉踩過她，按照她的脾氣，能懟也要懟的，可又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顧慮越來越多，她居然一句都沒回過，差點憋氣憋出病來，這個垃圾節目她真的是一天都不想再錄了。

同樣無語的還

有柯純。

晚飯時，裴松岩下來吃飯，周倦一個人開啟話題，說起白天提到的柯純，儼然一個無腦吹子，旁敲側擊地把柯純從頭到腳捧了一遍，讓柯純無比難受。

「挽挽姐呢？」柯純兩次想岔開話題，都被駁回。

「不用管她，」周倦甚至推翻了自己的挽粉人設，「她公主病犯了，小純你不要總是關心別人，自己多吃一點。」

柯純全身起雞皮疙瘩。

飯後，柯純去洗碗，喬寧寧獨自去練琴，周倦又追到廚房問柯純：「每天都是你洗碗做飯，不累嗎？」

這種死盯著自己的目光，對於戚挽來說是享受，對於柯純來說是噁心，他不得不扔下東西，推說去廁所，想要逃離這個發了什麼大病似的周倦。

可是從廁所洗完手出來後，他居然不受控制地又回了廚房，繼續刷碗。

「不累嗎？」周倦強調了一遍他剛才的問題。

「不累。」柯純聽見自己的聲音冷然道，「我無所謂，你離我遠點。」

周倦聳聳肩，沒有生氣，走出了廚房門。

裴松岩迎面走來，與他擦肩而過，關上了廚房的門並擰上門鎖，和柯純兩個人待在廚房。

周倦回頭看了眼房門，漠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