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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呃，也有类似的组织。”克鲁利承认说，&1dquo;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他们派上用场&he11ip;&he11ip;”

  &1dquo;咱们最好给他们提个醒。你觉得应该让他们协同作战吗？”

  克鲁利摇摇头。

  &1dquo;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他说，&1dquo;从政治上说，他们还不够成熟老练。”

  &1dquo;那咱们就各自联络人手，看看他们能干点什么。”

  &1dquo;值得一试。”克鲁利说，&1dquo;上帝啊，就好像我手头的活儿还不够多似的。”

  他突然眉头一扬，兴高采烈地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

  &1dquo;鸭子！”他喊道。

  &1dquo;什么？”

  &1dquo;水会从鸭子身边滑过！”

  亚茨拉菲尔深吸一口气。

  &1dquo;只管开你的车吧，谢谢。”他疲倦地说。

  车子在晨光中继续前行，音响里演奏着Ｊ·s·巴赫的《Ｂ小调弥撒》，演唱者当然还是弗雷迪·墨丘利。

  克鲁利喜欢黎明的城市。此时的市民基本都有正当工作和留在此地的恰当理由，与八点后涌进城来的数百万多余人口截然相反。现在街上多少算得上安静。亚茨拉菲尔书店门前的窄路上画着禁止停车的双黄线，本特利车靠到路边时，黄线们恭顺地向后退去。

  &1dquo;嗯，好吧。”亚茨拉菲尔从后座拿外衣时，恶魔说，&1dquo;咱们保持联系，好吗？”

  &1dquo;这是什么？”亚茨拉菲尔举起一个棕色长方形物体说。

  克鲁利斜眼看着它。&1dquo;一本书？”他说，&1dquo;不是我的。”

  亚茨拉菲尔翻了翻泛黄的书页。藏书家的小小警钟在他脑海鸣响。

  &1dquo;肯定是那位年轻女士的。”他缓缓说道，”咱们应该问清她的地址。”

  &1dquo;听着，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没时间到处瞎逛，归还别人的财物。”克鲁利说。

  亚茨拉菲尔把书翻到标题页。他竭尽全力才没让克鲁利看出自己的表情变化。

  &1dquo;我想你反正可以把书寄到当地邮局，”恶魔说，&1dquo;如果你真觉得有这个必要的话。收信人就写骑自行车的疯婆娘。永远不要相信给交通工具起怪名字的女人&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