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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害得殿下受了伤。
池锦摇了摇头,将手指从夜郎西的手里抽回来,笑道,“不疼。”
哪有被你吸血时疼。
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桌上的那罐蜜罐,只剩下了一丁点的底。
池锦蹙起眉头,有些疑惑,这蜜罐若是没记错,是她昨天让人拿来,搭配着那苦药食用的。
那药有这么苦?
“殿下……”
夜郎西出声打断了池锦的思路,他垂下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只见他从枕头的下面,拿出了前些时日自己给的膏药,细心地为池锦涂抹在伤口上,“都是奴家的错,才让殿下金贵的玉手受了伤,奴家真是罪该万死。”
这么漂亮的一双手……
若是留下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他的殿下,是完美的,不能有这样的瑕疵存在。
池锦倒是无所谓这点小伤,大月氏国又不像大元氏国,女子是在家绣花的贤内助,而是在外奔波操劳的一家之主。
擦完药,池锦便待在揽月阁里陪着夜郎西说了好些话,来安抚他先前想要自尽的想法。
在门外候着的小五回头看了眼窗门紧闭的揽月阁,对自家的小主,佩服得紧。
殿下一整天都没来揽月阁,小主从白天等到了深夜,那蜜罐的糖舔了又舔,也不见殿下那道紫色的身影再现。
然后一转眼的功夫,小主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节断刃的刀片,让他去守在书房外,殿下一出来便跪上去告知。
小五不禁偷着乐起来,看
来殿下还是很在意小主的,不然也不会那般心急如焚的赶过来。
房间内,夜郎西靠在池锦的怀里,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眼里的神色变换了好几次。
“奴家听说,今日殿下,与沈侧君下了两个时辰的棋,最后还是殿下赢了呢。”
他垂着眸,一双墨色如夜的眸子里,平静如水,隐隐还有着一丝嫉妒跟阴暗。
殿下的心里。还有着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另一个府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夜郎西并不放在眼里,只是这沈川水沈侍君……
清风明月,徐徐尔雅,是个女子都会心动于他的才华。
又有一副健康的身子,不像自己,风一吹便没了力气。
池锦可不知道夜郎西的小心思那么多,她点了点头,手指捏着怀里人的耳垂,谦虚的说道,“嗯,险胜。”
若是再来一局,池锦并不能保证每局都能胜。
敏感的部位被蹲下捏在手里,夜郎西的耳根迅速蹿红,呼吸也变得越发的沉重起来,“殿……殿下……那里不可以。”
男子的耳朵,是很敏感的。
闻言,池锦的手一顿,才发现夜郎西的脸早已红透,她并没有松手,而是越发的凑近了。
嘴角微勾,扬起一抹浅淡别有深意的笑容。
“哪里不可以?”
从少女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夜郎西的脸颊上,更是无端的点燃了一把火,紧咬着嘴唇,眼里逐渐有了几分意乱的神色。
抬眸间,只见眼前的殿
下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现在的这般模样,好似是在等待着他后续的反应。
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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