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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们四个人也算患难与共吧,可谁曾想到,不久之后,仍然住在那里的故人却只剩阿岭一个了。
见了她来,正在洗衣服的阿岭先是一愣,随即话还未出口,眼睛却先红了,泪水倏然而落。
苏蔷知道她为何而哭,心中亦是一阵酸楚,好不容易才忍下了亦要奔涌而出的眼泪。
与她同住的另外两位姑娘虽然面生,但在见阿岭看到她时的如此模样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原本正在说话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目送着她们两人进了屋,也没有前去打扰。
织宁与许诺刚离开没有多久,浣衣局便又来了新人,这便是宫城,只有离开的人,没有旁人无法替代的身份与地位。
“我还以为你将我给忘了呢……”关上了门,阿岭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声音哽咽,“织宁她……她刚在的那些天我日日夜夜地难受,石姑姑本来允了我去明镜局找你的,但她说你定然心里更难受,让我先不要去打扰你,让我过几日再说,可后来她又说你出了宫,所以我……”
最后那半句话,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了。
床榻上织宁曾睡在她旁边同她低语,桌案上曾放着她为自己收拾的行装,在这间屋子里,曾经一抬眼便可以看到的身影却永远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
人们常说莫要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虽然织宁在世时她们的关系已经亲如姐妹,但她心中清楚,她待她并未尽全力。
正因如此,那个意外才让人更痛苦。
苏蔷红着眼,伸手和她抱在了一起。
阿岭的哭声更大了,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悲痛,一阵又一阵如波涛拍岸般的悲伤不停地袭来,催着眼泪无声而落。
这是她在过来前并未计划好的。
与以往并不算深交的阿岭抱头痛哭相拥而泣并不在她的计划中,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这世间没有人比阿岭能更懂得失去织宁的痛苦究竟有多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蔷抬眼时,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了织宁正坐在床榻上对她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虽然近乎勉强,但却如昔般纯粹而干净,似乎在安慰她,又似乎在担心她。
从相识到分别,织宁与她从未经过生死考验的交情看似淡若清水,但相处的每一时每一刻都早已成为她在琉璃时的一种习惯,离不开也躲不过。
于她而言,织宁与泉姨一样,都是她相处时无所疑分别后有所思的亲人。
她们相互信任相互依靠,没有谁比谁更重要,没有谁比谁更独立,她们需要彼此,这似乎早已是一种本能。
当织宁在白瑜宫受尽折磨时,她恨自己无权无势无能为力,那时的她便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她会报仇,会让所有将织宁当作棋子来利用的人付出代价。
但阿岭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许诺除了在那件事发生前的一个月主动请了去给各宫主子那里送衣裳的差事外,她的言行举止与平时并无异,即便在那一日也是如此,而且她也全然不知什么吸引皇帝驻足的香味的事。
“在你出宫时,有一日她派人将我传唤到了万福宫,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她要将我调入她的寝宫做事,那是她被封妃后我第一次见到她,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让我险些认不出她了。”在她离开前,阿岭最后迟疑地道,“说实话,当时我还挺感激她的,毕竟浣衣局的日子这般苦,我也想有更好的前程,也难为她还记挂着我。可是,我又想到她虽然飞黄腾达了,可织宁却死得不明不白,心里总是有个结。后来我问她织宁的死究竟与她有没有关系,她没有回答,只说若是我心里怀疑她,那最好还是待在浣衣局,免得日后在万福宫见了她后无端地拿此事惹她心烦。虽然当时我瞧她的本意是不愿让我再提起织宁,并非是真的不让我过去,可我仔细想了想后还是觉得留在浣衣局虽然过得苦了些,但毕竟日子清净,所以虽然她十分生气,但我还是回绝了她。”
从北五院离开后,苏蔷一直在琢磨阿岭最后的这番话,心中发寒。
依着许诺的性子,若她当真与织宁的死毫无关系,只怕会在阿岭问她是否清白时便与她当场翻脸了。而且无论是在她开始打赏浣衣局还是传唤阿岭去万福宫,都是在她离宫之后,若她问心无愧,以她张扬的性情,又怎会忍到那个时候。
但即便认定了织宁的死与她的突然转运有关,苏蔷也希望她并非是有心的。
否则,她亦该偿命。
就在她路过东议厅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石袖唤住了她,似乎不仅知道她来了,而且还在一直等着她。
苏蔷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依着她的话进了东议厅。
在这深宫中,昨日的敌人可能成为明天的朋友,今时的盟友或许便是他朝的对手,她与石袖便是这种关系。
她仍然无法认同石袖为了复仇而利用厉姑姑和白发鬼婆的奸诈与城府,但她却又感激她当初为了救织宁而不惜得罪柳贵妃的仗义。
更何况,也许有一日,她为了替织宁报仇,也有可能会成为当初那个步步为营心思诡谲的石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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