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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以一第九（第1页）

嘟，嘟，嘟。电话被接通，一个浑厚，响亮的声音响起，“阿正，有事吗？”还伴随着一阵阵呼呼呼的风声。

周正说“明哥，好久没见了，在哪忙呢？”

电话里的声音时大时小，“我在海上啊，我和朋友出海了，今天刚经过南海南沙群岛，有什么事吗？”

周正加大声音，“明哥，你前面和我说的事情，我想和你一起试试。”

电话里对面也吼着说，“阿正，你小声点，把我耳朵都叫聋了，你改变主意了，好的，等我回来我们详谈。”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才到南沙，在海上要呆几个月呢，这边有情况啦，回来我们再说。嘟嘟嘟”电话断了。

秦明是周正同学里家境最好的，也是当时宿舍里的老大。不想按部就班的过家里长辈安排的生活，更主要是为了逃避家人安排的家族企业生意上的联姻。一毕业后就到处游玩，跟着一些搞勘察的，极限运动的，还有航运的，乃至渔船到处厮混，就像是歌里唱的一样独爱情歌和海浪。

在毕业聚会那时就私下和周正说，愿意出资和周正一起创业，让周正掌舵，自己就当甩手掌柜，纨绔子弟。结果周正让人跌破眼镜，拒绝了学校的保研，再次拒绝了创业的橄榄枝，气得秦明破口大骂说他是一头倔驴。

过了一会，周正收到秦明过来的几张照片，一望无垠的碧蓝的大海，仙境一般的小岛，还有像电影少年派里面一般的星空。周正叹了口气，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去到画里，成为风景。

过了半个小时，手机又响了，拿起一看还是秦明过来的一条视频，点开一看，是用无人机拍的，画面清晰流畅，像素极高，应该是价值不菲的专业设备。

深蓝色的海水，几头虎鲸在围猎一头雄性抹香鲸。周正数了一下，黑白相间的身形足足有9头。虎鲸有着流线型的体型，更胜一筹的度，仗着数量上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向一头落单的雄性抹香鲸起了攻击。虎鲸有着不亚于人类十岁小孩的智商，彼此呼应，运用战术对抹香鲸造成了多处伤害。如果此时加入配音，这种充满艺术性的杀戮应该比人类古代战场上的壮烈毫不逊色。短短几分钟，抹香鲸身上布满伤痕，挣扎着往圈外逃走，虎鲸分出几头在前面阻拦，又分出几头在两侧夹击，后面也留有两头衔尾追击。抹香鲸左冲右冲，始终无法摆脱包围，终于力竭，肚皮朝上，慢慢地沉向海底。几头虎鲸出欢呼的叫声，一边下潜，同时继续攻击抹香鲸，就在虎鲸松懈的时候，抹香鲸突然动了，一个转身，两根巨大的胸鳍张开，狠狠地砸在身侧左右两头虎鲸的头上，抹香鲸的胸鳍差不多有一两吨重，加上日积月累的藤壶和其他寄生物，力之下，几吨重的力道砸在虎鲸头上，虎鲸毫无声息，当场就失去反应，直往海底沉去。尾部同时一甩，将衔尾的一只虎鲸抽的翻了两个圈。顺势往前冲，硕大无朋的头颅撞在前方的那头虎鲸上，顶着它往前游了十几米。就在一瞬间，四头虎鲸两伤两伤势不明，抹香鲸冲刺突破包围，消失在海里。

另外的五头未曾受伤的虎鲸出哀鸣，一头围着两头轻伤的同伴打转，另外四头下潜，用嘴去托住不住下沉的同伴。嘴里还不停出叫声，好像是在鼓楼同伴振作。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就在虎鲸的身后下面，浮出一块阴影，抹香鲸从海底浮上来，冲入四头虎鲸群中，高举胸鳍，又是两头虎鲸被拍中，瞬间丧失知觉。余下三头完好无损的虎鲸出连续哀鸣，猛地加，落荒而逃。

抹香鲸大或全胜，侧了侧身子，不徐不疾地游走了。视频给了个特写，抹香鲸侧身时，眼睛好像盯着天上摄像的无人机，嘴角勾起，露出非常人性化的笑。

周正看完视频，出感叹，“太震撼了，简直和非洲野牛单挑九头狮子一般牛掰。”

秦明也是无限感概，“非洲野牛和它比起来，就像小泥鳅比象拔蚌吖，这可是霸王级别的。”

明哥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食家，周正心里念着，“是啊，这抹香鲸成精了！”

秦明继续语音过来，他的声音变得有点贼兮兮的，“阿正，你知道么？雄性抹香鲸的精液有1ooo升，差不多有一吨那么重，可以够你洗几个澡了。哈哈，还有它的精液储存在脑子里面，这就是精虫上脑的这个词语的来由。”

“明哥你真是厉害，我又增长了奇怪的知识了，你当初不去学生物学真是太浪费了。”

想象着秦明在网络那头拿着手机乐呵的样子，周正毫不犹豫地给他来了一刀，“不过据我所知，那个可不是什么精液，那是鲸油，以前可是顶级的照明原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