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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唉！”禹叹口气，&1dquo;下一个案子就是星期四了，6月挨的那16刀。对了，刚才忘了问你，你和那个花匠谈到蔡师傅，他有个因遗传心脏病而早死的女儿。如果不是他比6月死得早，你会不会怀疑他是这个案子的凶手？毕竟这和6月高中时代的故事很像。”

  &1dquo;我当然不会那么想。6月的事情生在高中，最早是高一，三年以前。可是早在五年前蔡师傅就把林雯当替代的女儿，说明他女儿早死了，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1dquo;算你清醒。”

  &1dquo;怎么？张臣还在仇杀上费心思？”

  &1dquo;他坚信是这样，一直在调查过去的事。”

  &1dquo;似乎有点不对。根据行凶的方法，咱们已经确定凶手是6月亲近的人，如果再是仇杀&he11ip;&he11ip;除非是一个她身边的人，在很好的掩饰中仇恨着她，而6月自己完全没有察觉。这样&he11ip;&he11ip;”

  &1dquo;不是不可能&he11ip;&he11ip;”看落寒摇头，&1dquo;怎么？我说错了吗？”

  &1dquo;没有，只是刚才的感觉又蹦出来了。”

  &1dquo;你摇头是想甩掉它？”

  &1dquo;不是完全甩掉，只是暂时不去想。其实我觉得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如果我能知道，案子可能会有突破呢。”

  落寒一笑：

  &1dquo;先把它放下，说案子。”

  &1dquo;案子？说到哪儿了？哦，是6月案的杀人动机，你似乎不同意仇杀的观点。”

  &1dquo;是，我觉得这案子像临时起意。”

  禹瞪大眼睛：

  &1dquo;什么？本来凶手在你们学校里走着，没想怎么样，结果看见了6月，忽然觉得想杀她，就过去捅了16刀？这太离奇了吧？”

  &1dquo;当然不是这样。我说的是类似杀手的感觉。凶手知道他要杀的是谁，时刻注意着目标，伺机而动。而他终于等到一个好机会，就&he11ip;&he11ip;”

  &1dquo;原来&he11ip;&he11ip;我就说嘛&he11ip;&he11ip;你知道张臣谈到犯案的过程时怎么说的？他抬出你那个王牌的&1squo;镜面反射原理’——说什么&1squo;大家看到的是连贯而有逻辑关系的一系列事件，留下的证据反推回去却是完全不对的，类似镜中的假相，而真实则在镜子以外’，所以这从头到尾都是凶手刻意安排的，要把我们误导到另一个方向。当时把我吓得&he11ip;&he11ip;你想想，你们林老师带孩子去学校，把孩子丢在楼下，6月正好碰上，带他去花园&he11ip;&he11ip;这些都是巧合，不能预料的。要是有人能暗中操纵这一切，那他可真是神仙了。”

  &1dquo;所以说呀，偶然就只是偶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凶手下手的时机选得太好了。”

  &1dquo;嗯，我举双手赞成。总会有些凑巧的事。什么事都是有预谋的，怎么可能？又不是侦探小说！可是&he11ip;&he11ip;按你这么说&he11ip;&he11ip;谁又会派一个杀手来对付一个大学女生呢？动机何在？”

  落寒盯着桌面，没有反应：

  &1dquo;喂！跟你说话哪！往这里看，桌子能比我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