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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总统先生，B的脑比a大上了百分之一点五的体积！”

  我不再开口，看着总统──不、冒充总统的男子，机智胆大的野心家赖瑞·凯休，企图成为美国史上第一位黑人总统的权谋者。

  &1dquo;原来如此。”

  冒牌总统说话了。

  &1dquo;想不到还有这一招。”

  声音里带着豁达的语气，完全没有一般罪犯落网时的沮丧与内疚。

  &1dquo;你调查得实在仔细，真服了你，这次算我完全败北，彻底落败。”

  凯休没有败者的失意，反而给人一种如释重负、充满活力的印象。轻快取代了稳重，人格恢复年轻。疲劳的人反而是我，我扛着一肩的重担问道。

  &1dquo;你承认你不是布拉德佛登总统，而是赖瑞·凯休了吗？”

  &1dquo;我不得不承认。”

  &1dquo;总统先生死了吗？”

  &1dquo;没错。”

  &1dquo;一开始根本没有进行脑部移植手术&he11ip;&he11ip;”

  &1dquo;不不、言人，你错了，当时的确动过手术，将总统先生的脑移植到麦肯尼护卫的身体里。”

  &1dquo;麦肯尼？”

  冒牌总统的琥珀色眼眸闪烁着嘲弄的目光，重重地点头。

  &1dquo;没错，就是移植到白人麦肯尼的身体里，麦肯尼也真倒楣，手术时他还活得好好的，因为脑波还没消失，心脏也还在跳动，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如果搁下他不管他必死无疑；但是，切开活人的头盖取他的脑等于杀人，在修克罗斯博士的天秤上，一边是医生的良心跟护卫的生命，另一边则是美国总统的生命与医生的名声，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天秤是倒向哪一边吧。”

  冒牌总统的笑声充满了辛辣味。

  &1dquo;但那个庸医居然手术失败，我可不认为他拿手术刀的手生失误是出自良心的苛责，他一定在心里想像着自己未来备受尊荣的模样，兴奋之余才会失手；你想想，&1squo;完成全世界第一个脑部移植手术的权威多纳德·修克罗斯博士’、&1squo;挽救美国总统性命的名医修克罗斯博士’、&1squo;诺贝尔医学得奖人修克罗斯博士’！医学史会把他的名字镀金，大书特书。”

  他摇摇头。

  &1dquo;原本应该如此，但事实却是残酷的，在他眼前只有手边两具惨遭解剖的尸体，接下来就是面临法律的判决，即使他有办法推卸杀害麦肯尼的罪名，但毁损尸体的罪过是注定逃不过的，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我的存在就等于救世主的降临。”

  &1dquo;提议的是谁？”

  &1dquo;这个嘛，你现在知道了也于事无补吧，重要的是我跟他利益一致，他如果继续活着就成了医神，而我就是美国总统；虽然扮演别人却无须改换造型或变声整容，只要留意饮食的口味与对音乐种类的喜好，尽量别露出马脚即可，就算出了纰漏，就拿手术后遗症、脑部与身体的意志与体质不一致等因素来搪塞，如果有人执意追究，我还有一个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