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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个星期6斐又收到了养生壶、爱心午餐，然后不负众望地收到了花。

  众人闲暇之余多了八卦谈资，说面冷心冷的6总监又走上了桃花运，这回不知道是谁又该知难而退了。助理胆子大得多，私底下问6斐：“6总，是不是元先生又卷土重来了，我感觉他这次比上一次还厉害。”

  6斐说：“不是。”

  助理想了许久，他们日夜相处，6总的情况他不可能现不了：“那到底是谁？”

  元加依本人听说后也打电话过来给警告6斐：“我不背锅，好马不吃回头草，栽一回就够了你可别坏了我名声，赶紧解释解释到底是谁干的。”

  是谁干的。

  除了舒沅，6斐不作他人想。

  舒沅似乎变了。

  6斐偶尔会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一次失控，他将舒沅重置入了一年前的境地。

  但错不在舒沅。

  距离上一次见面大半个月后，6斐联系了舒沅：“你在干什么。”

  舒沅好像一下子就能懂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愣了下回答道：“我在追你啊。”

  6斐：“……”

  “难道不明显吗？”舒沅有点着急地说，又慌张地告诉6斐，“是不是送过来的东西你都不喜欢，还是我不该送来你公司，可是你每天回得很晚，我前几次送去家里的都被你时拒收了。”

  “是，不该送来我公司。”6斐说，“不用做这些。”

  电话里一阵安静，少时，舒沅对6斐说：“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6斐心脏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犹如密集的针尖刺在心脏上，连手指尖都被刺到。

  “我是想找点存在感。”舒沅在那头断断续续地讲，“你不想见我，也没有很想和我睡觉。睡之前你觉得我很讨厌，睡完以后你觉得你自己很讨厌。”

  6斐：“……”

  6斐：“谁告诉你的。”

  “温宜告诉我的。”舒沅低落地说，“但有一点我自己想通的，那就是你养了狗，故意说是朋友的，是因为你不想我了解你的生活，也是不想让我靠近你的意思。”

  “如果我总是来见你，你会烦我的吧。”

  “我总是造成一些不好的事，一些让你不舒服的事。”

  “我好像找不到很好的办法来靠近你了，如果以后都那样——”

  6斐打断了他：“为什么。”

  舒沅懵懂地停顿了一下，问：“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