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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十五后退两步，把被他踩在脚下的鞋拿起来，就往王氏脚上塞。

  刘彻见状，笑道，&1dquo;十五，让宫女给你——”猛然睁大眼，不敢置信。

  康熙忙问：&1dquo;怎么了？”

  &1dquo;她的脚？”刘彻盯着王氏的脚，张了张嘴，开口道，&1dquo;怎么这个样子？”

  王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下意识用小十五的身体挡住，告罪道，&1dquo;妾的脚肿的厉害，吓到皇上，求皇上恕罪。”

  &1dquo;妇人怀孩子都这样，你不知道？”康熙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刘彻在心里说：&1dquo;我当然知道。”

  &1dquo;那有什么好吃惊的？”康熙不解。

  刘彻指着王氏的脚，&1dquo;那都变形了。五个脚趾只有一个大脚趾好好的，这也是因为怀孩子导致的？你当我傻还是我瞎？”

  第47章丧心病狂

  康熙明白过来，&1dquo;你不傻也不瞎，是无知。”

  &1dquo;你才无知！”刘彻下意识在心里反驳一句。

  康熙不想和他吵，&1dquo;好好好，我无知。”

  &1dquo;你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刘彻皱眉，敷衍谁呢？

  康熙揉揉额角，耐着性子给他解释，&1dquo;汉人女子裹脚，这个习俗是从宋末开始，盛行于前朝。本朝不止一次禁止女子缠足，然而收效甚微。汉人还觉得皇家多管闲事，连脚都要管，民怨四起，朕近些年就没再管过。”

  王氏惴惴不安地喊：&1dquo;皇上？”

  康熙拍他一下刘彻，刘彻陡然醒来，挤出一丝笑，&1dquo;你辛苦了。”

  &1dquo;能为皇上生儿育女，妾身不苦。”王氏道。

  预产期就这几天，刘彻担心她多虑，&1dquo;不，是真的辛苦。朕以前知道妇人生子辛苦，没想过这么苦，脚都变形了。”

  王氏看了看胖了几圈的脚，觉得污了皇帝的眼，不禁低下头解释，&1dquo;过些天就好了。”

  &1dquo;朕知道。”刘彻道，&1dquo;惠妃她们忙着小选，不在这里，有什么事直接令人去找顾问行。”

  王氏：&1dquo;谢皇上。”抬起头，面露迟疑之色。

  刘彻对王氏无感，对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更没什么感觉，可一看她的脚，就忍不住同情她，便主动问，&1dquo;有事？”

  王氏低头看看十五阿哥，&1dquo;再过些日子十五阿哥就满三岁，好去尚书房，求皇上给十五挑几个师傅。”

  &1dquo;尚书房？”刘彻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就看康熙，&1dquo;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