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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不眨心不跳，说：&1dquo;哥他经常欺负我，您又不是不知道，在法国，你们都在他都欺负，你们不在他只会更严重。”

  &1dquo;这几天欺负你了！”季妈妈啧了一声，关了水龙头：&1dquo;他不是和我说对你百依百顺了吗？”

  &1dquo;根本就没有。前几天我没钱吃饭，他带我出去只给吃两碗蛋羹，说一口一百，有钱了还给他。”

  程最自己在脑袋里挑挑拣拣回了一遍季鸣昶做的坏事，张口就来。

  控诉完却宽宏大量道：&1dquo;但是阿姨，不怪哥哥，哥哥凶我揍我都是对我好。”

  &1dquo;他还凶你揍你了？”季妈妈彻底笑不出来了，胳膊肘迅往外拐，&1dquo;这些都不用你做，让哥哥给你切点水果吃，我一会儿和他好好说说，多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小最，阿姨在呢，别怕。”

  &1dquo;我不怕。还是不该让长辈洗碗，阿姨你去休息，我来。”程最仍旧乖巧地想洗盘子，不沾阳春水的细指头才碰到水就被后来的季鸣昶拉了出去。

  双腿离了地，过完嘴瘾程最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拐出厨房，他咳了咳，试图解释：&1dquo;我只是想给阿姨留个好印象&he11ip;”

  &1dquo;嗯。”季鸣昶几步上楼带他回房间，压在床上直接扒了裤子，&1dquo;你的方法就是抹黑别人来巩固自己的形象？”

  &1dquo;哪有抹黑&he11ip;&he11ip;没有。”

  屁股蛋阵阵凉意，程最死不悔改，甚至撅起来，一副要打就打，反正话都说出去，捡不回来的泼皮模样。

  他问：&1dquo;我刚刚难道不够乖巧懂事又善解人意吗？”

  &1dquo;是啊，多懂事。”季鸣昶拉开床头柜，拿出一管药膏，挤出来慢慢捻开了抹在他的红肿之上。

  凉凉的倒也没多少不适，程最没等到一顿揍，挪了挪臀，避开他的手：&1dquo;涂了就好，你别一直揉，我受不了。”

  &1dquo;饱食思淫欲，受不了就做。”

  &1dquo;你才给抹的药！”程最拉上裤头，转头一把抓住季鸣昶的把儿，&1dquo;呦，硬度可观。”

  &1dquo;是吗？”

  他压下来了，程最也蹭舒服了，喘着气笑道：&1dquo;阿姨还在楼下，你想做，最多五分钟，做吗？”

  &1dquo;不做。”季鸣昶带他一并起来，所有的难耐化作深深的吻，&1dquo;别嘚瑟，有的是机会。”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来，季妈妈正在和季爸爸打视频，说到什么一个劲儿地笑，程最隐约听到他妈的小名儿。

  &1dquo;妈。”

  季鸣昶喊了一声，带这个乖巧的弟弟下来。

  季妈妈挂了视频，说：&1dquo;我先不回法国了，你爸和小最一家过来给你过生日，说是顺便看看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