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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2页）

  &1dquo;你知道你的舅舅为何携带左轮手枪？”

  &1dquo;他告诉你那是个玩笑。你了解乔舅舅。”艾略特不明白她的态度。她靠在车旁，似乎专注于设法除去鞋底几个小白点。她瞥了他一眼。

  艾略特走到生气的督察长面前:&1dquo;你整个下午和你的舅舅在一起吗，威尔斯小姐？”

  &1dquo;是的。”

  &1dquo;你们去哪里？”

  &1dquo;兜风。”

  &1dquo;去哪里兜风？”

  &1dquo;就是——兜风。”

  &1dquo;有在哪里停下来吗？”

  &1dquo;在一两家小酒馆。还有在英格拉姆教授的小平房。”

  &1dquo;在他掏出枪来射击前，你曾见过那把手枪吗？”

  &1dquo;有关枪的事，你必须问乔舅舅，”玛乔莉冷淡地回答，&1dquo;我对那枪一无所知。”

  波斯崔克督察长说：&1dquo;现在乔治出了事，你还能不知道吗？”波斯崔克打起精神，&1dquo;无论你知不知道，小姐，”他大声说，&1dquo;你可能有兴知道我们有一两个关于你的问题，是你能回答的。”

  &1dquo;哦？”

  波斯崔克身后的菲尔博士表情变得可怕。他的面颊鼓出，像要说话，但这时女仆帕梅拉打开前门、伸出头，用手指了指所有的调查者，快地动唇却不声，然后关门。除了玛乔莉之外，只有艾略特看见，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1dquo;你们翻动了我的房间？”玛乔莉问。

  &1dquo;我明白你怎么办到的！”艾略特说。

  这话令玛乔莉听了十分吃惊，她扭过头来；他注意到她眼睛的奇特闪光。她立刻问：&1dquo;我什么？”

  &1dquo;你似乎能读心思。事实上，你是读唇。”

  玛乔莉吓了一跳：&1dquo;哦，你指的是——”她不高兴地说，&1dquo;当你叫可怜的乔治聪明的猪时。是的，是的，是的。我是个熟练的读唇者，那可能是我擅长的唯一技术。一个过去为我们工作的老人教我的，他住在巴斯，他——”

  &1dquo;他的名字是托勒伦斯吗？”菲尔博士问。

  波斯崔克后来承认，这时他推断菲尔博士疯了。半小时前博士还很正常；波斯崔克向来尊敬博士在&1dquo;宝剑八案”和&1dquo;华特佛尔庄园案”的表现。但在玛乔莉小姐卧房的那场谈话，菲尔博士变得不对劲。他现在非常高兴地宣布托勒伦斯这个名字。

  &1dquo;他的名字是亨利·托勒伦斯？他住在亚温街？他是波那许旅馆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