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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三姐成婚以来,除婚礼和回门时见过姐夫两次,这半年再无接触,我怎会知晓他的行踪?他究竟在何处,我确实不知。”吴周辩解道,满面惶恐。
“休要狡辩,立刻交出我儿子的尸体!”张乐怒不可遏。
“这……此事与我毫无关联,我怎会有尸体交给您?”吴周百口莫辩,面对如此冤枉,唯有哑口无言。
三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冤枉击垮,泣不成声,无法为自己辩驳。张家的家丁与仆人们见状,纷纷惊呼:“老爷,老爷!”试图提醒张乐言辞过于偏激。
吴周在震惊中稍稍平复,质问张乐:“您一口咬定我杀害了隽生,有何依据?”
张乐愤然道:“你与三姐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这些岂能逃过我的眼睛?还需要什么证据?我儿失踪就是最大的证据,你手腕上的伤就是证据,你此番来探风就是证据!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押往县衙,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清楚!”话音未落,张乐已拽住吴周的衣领,强行将其拖向门外,欲将其送官究办。
面对张乐的蛮横无理,吴周与三姐深知辩解无益,只能硬着头皮,随同张乐及其一众家丁仆人,被扭结着走向县衙,接受审讯。
沿途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吴周与三姐羞愧难当,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避开众人鄙夷的目光。
一行人跌跌撞撞来到县衙,张乐命令家丁严密看管吴周与三姐,防止他们逃脱,自己则径直奔向大堂,奋力敲响了堂鼓。鼓声震耳,引来众多附近居民和好事者围观,顷刻间,县衙前被围得密不透风。
扬州知县孙起向来独断专行,自诩为百姓的“青天”,却时常因草率断案而枉送人命。闻听堂鼓声,他匆忙穿戴整齐,身披官袍,召集衙役,一声“升堂”令下,两侧差役列队肃立。
孙县令待衙役们整肃完毕,威严问:“何人击鼓?传至堂前问话。”
张乐步入大堂,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地砖上,连连磕头,高呼:“青天大老爷,小民冤屈,请您为小民做主!”
孙县令瞥见堂下跪着一位老者,便询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姓名,哪一方为原告,哪一方为被告,有何冤情?道来,本官自会公正裁决。”
张乐重重叩头,泣诉道:“小民张乐,乃扬州城宜和茶庄东家,土生土长本地人。家中独子张隽生,半年前娶了城外吴天佑之女吴三姐为妻。谁知这吴三姐表面端庄,实则背地里与义弟吴周私通,此事一直被他们隐瞒。三日前,吴三姐声称我儿前往岳父家探望,可我派人前往询问,吴天佑却矢口否认张隽生曾登门。显然,吴天佑察觉到吴周与三姐的不轨行为,便设计将我儿骗至僻静处杀害。”张乐将自己对事件的推理逐一陈述,说到最后,他已是真情流露,痛哭失声。那模样并非刻意表演,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悲痛。他最后恳求道:“孙大人素有断案如神、执法如山的美誉,恳请您为小民伸冤,查明真相,为我儿报仇,小民将铭记您的恩德,永世不忘。”
孙县令耐心听完张乐的控诉,心中暗自思量:张乐作为城内有声望的商人,素来循规蹈矩,若非确有其事,绝不会不顾脸面,不顾家声,毅然前来告儿媳及其娘家弟弟。看来此案非同小可。于是,他下令传唤吴周与吴三姐上堂。
吴周与吴三姐战战兢兢地向孙县令行过礼,跪在地上,屏息凝神,等待孙县令的裁决。一场关乎人命、家声与法律尊严的审判,就此在县衙大堂上演。
孙县令示意吴周与吴三姐抬头,二人依言抬眼直视县令。孙县令一见二人均面容俊秀,气质出众,若非身陷诉讼,真可谓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他连连点头,心中似乎有了判断。孙县令暗想,连自己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会对他们产生如此联想,他们之间滋生私情的可能性极大。
孙县令注意到吴三姐确有沉鱼落雁之姿,如此绝色佳人,谁能不动心?他决定先从吴三姐这边打开缺口,于是厉声喝问:“吴三姐,你与吴周是如何勾搭成奸的?又是如何合谋杀害你丈夫张隽生?从实招来!”
吴三姐一脸困惑,反问孙县令:“大人此言从何而来?小女子实在不明所以。”
孙县令厉声道:“你公公告你与吴周通奸,并合谋害夫,你还装作无辜?!”
“吴周是我义弟,我是他姐姐,我们之间怎会有那种事?”吴三姐极力辩解。
孙县令冷笑道:“什么姐弟?分明是奸夫淫妇!快说,你们将张隽生的尸体藏在何处?”
“大人,根本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呢?”吴三姐愈惶恐。
孙县令目光如炬,质问道:“张隽生是你合法丈夫,失踪五日仍无音讯,他现在何处?你必须据实回答,不得有任何隐瞒!”
吴三姐尚未开口,泪水已先盈眶,她强忍悲痛,抽泣道:“自民女嫁入张家,与夫君张隽生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日前因思念双亲,与夫君提及,他欣然同意前往探望。民女亲自送夫君上路,哪知自此一别,竟再无音讯。公公多方派人寻找,皆无结果。此事不仅公公忧心如焚,民女亦心急如焚。民女自小秉承家训,恪守妇道,断无任何悖德之举,恳请大老爷明鉴!”
孙县令见吴三姐矢口否认,遂将目光转向吴周,威严问:“吴周,张乐控告你与吴三姐通奸,合谋杀害张隽生并藏匿尸体,对此你有何辩解?如实道来!”
吴周连连喊冤:“大人,这是天大的冤枉啊!三姐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会与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我自幼被吴天佑收养为义子,与三姐情同亲姐弟,绝不会行此伤天害理之举。至于杀害张隽生,更是无稽之谈。我与姐夫已有半年未曾谋面,如何能对他下手?至于尸体,更是全然不知。亲家公的指控,纯属臆测,毫无实据。张隽生失踪之事确实蹊跷,失子之痛,人皆可悯,理应全力寻找,而非无端猜疑。恳请大人明察秋毫,公正处置,如此小人幸甚,全家幸甚。”
吴周这一番言辞恳切,既合乎情理,又毫无怨言,说得孙县令也不禁有所动摇,他回身询问张乐:“你对此有何补充?有何证据可证明你所言属实?”
张乐性格执拗,向来不肯轻易认错,更何况此刻关乎儿子生死,他更是坚定了信念。他再次重重跪下,重重磕头,恳切道:“那吴周看似温文尔雅,实则狡猾至极,大人万不可被他的巧言所迷惑。小人状告他,必有其因,恳请大人允许我与他当堂对质。”
孙县令见状,点头应允:“本县准你与吴周当庭对质。”
张乐转向吴周,厉声质问:“我问你,你曾言我儿可能流连勾栏瓦舍,且称年轻人偶尔出于好奇涉足此类场所乃常情,此言可还记得?”
吴周答道:“的确如此。但我仅是说有可能,并未承认自己去过。我当时只是想给你和姐夫留点颜面。”
张乐反驳道:“我儿自幼受名师教诲,又常受我严加督导,素来知书达礼,视风月之地为大逆不道,此事人尽皆知,如何会因一时好奇而涉足其中?吴周此言,恰恰暴露了他的思想本质,足见其品行不端。”接着,他又直视吴周:“我再问你,你手腕的伤是怎么回事?”
吴周答道:“小人手腕是被猫抓伤的,与杀人之事毫无关联。”
张乐紧追不舍:“我再问你,你所穿外衣为何与我儿所穿一模一样,此衣从何而来?衣袖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
吴周顿时语塞,他未曾料到张乐竟会注意到这一点,他确实不知衣服是否相同,至于血迹,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血迹是被猫抓破后沾染的。至于衣服……”他一时无言以对,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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