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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空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但显然现在的他不仅被情欲控制了身体,连神志也一并被欲望填满,只是不停摇着头。
散兵也没指望他能回答,但听不到空亲口哀求自己又总觉得不爽,手指插入空紧闭的嘴去拉他的舌头,
“说话。”
空乖顺地含着散兵的手指,既不挣扎也不推拒,但就是不肯回话,散兵触碰到他的脸颊上一片湿润,已经挂满了情欲催生的泪水,恼怒地捏了一下空的舌尖,空吃痛唔了一声,散兵冷笑,
“又不是没求过我,装什么呢……你有本事就一直别开口。”
空的身体没有支撑点,被他放开以后又摔落回桌面上,散兵几下解开衣衫,掐住空的侧腰挺身将性器插了进去。
身体的一部分立刻就被空温暖又柔嫩的肉壁接住,温柔地吞吃包裹,属于空的温度从结合的部位不断传到散兵的身上,过于舒适美妙的触感让散兵没忍住深吸了一口气。
空好像也因为知道自己被插入了似的,同时发出一声似哭非哭,又脆弱又可怜的抽泣声。
以这个姿势从后方抱住空,能从他的小腹处抚摸到自己性器顶起的形状,性器也因身体的紧贴而更加深入,被整根插入到空的体内,散兵的手向下摸到空的阴茎,握在手里娴熟地撸动两下,空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他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太久,稍微被温柔对待一点就立刻想射了,但散兵显然没打算满足他,在欲望边缘掐住空的阴茎顶端,空立刻就更加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后穴都迅速锁紧了,散兵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与之相对的,空发出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声音。
“散兵……”
他甚至叫了散兵的名字,虽然再没有后续,但短短两个字中情绪饱满得已经凝聚了空此刻所有的难耐和委屈。
散兵又小幅度地挺动了一下身子,空的身体立刻配合地绞紧他,这样的默契逢迎让散兵的心情也几乎飞上云端,如果换个场合,说不定真的会对空和颜悦色几分,但身体贴得这样紧密,难得的好心情只会让散兵想对空再恶劣一点。
“原来还会说话?按照之前说的,求我。”
空再一次沉默,但散兵已经确认他至少神志清醒,不打算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空每沉默几秒,他就会再深顶一次。
空原本还咬牙挺着,但散兵的手指也掌握着他的脆弱之处,纤长灵巧的手指在茎身抚弄,偏偏丝毫不肯放松箍住阴茎头的力道,没坚持多一会儿,空就真的要被他欺负哭了,咬着牙开始求饶,
“别玩了,给我吧,散兵,散兵、散兵……”
散兵软硬不吃,不管空用多么可怜的嗓音叫他名字都不为所动,他感受到空的身体已经软得几乎跪不住,想了想放弃继续刺激空的阴茎,伸手撩开空的衣服去揉捏空的乳头。
快感又换了个地方如潮水一般涌来,比起直接的刺激更让空难以忍受,胸前泛起一阵一阵的麻痒,伴随着时不时的刺痛,散兵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即使用力去掐也不会刺破,因此得以随心所欲地揉捏掐弄。
空的喘息急促又嘶哑,灼热得令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升高了,光是听着就觉得暧昧色情,针对乳头的玩弄刺激而产生的快感只会让空觉得更加空虚,他甚至因此轻晃起身体,散兵叼住空的后颈软肉,边研磨边威胁,
“别耍花招,等我耐心用完了还没听到想听的话,我就把你这根东西掐断。”
他说着真的又加了几分力,空竭尽全力才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你……你先把手从我胸口拿开。”
散兵下意识又掐了一把他说的部位,空闷哼着感觉意识又有些朦胧,散兵意识到什么,觉得有点抱歉,只好将另一只环着空阴茎的手再收紧了些。
之前也是因为碰到这个地方,空立刻就被激发了情欲软倒在他怀里,是空的乳头格外敏感,还是博士的药还有什么隐藏功效?
可惜用这个姿势看不见空的眼睛,散兵只好把这个疑问按在心里,趁着空意识不清醒引诱一样说,
“求我。”
空的乳头果然充当了开关一样的作用,空顺着他的话重复着,
“……求你。”
果然在被控制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没有散兵想象中觉得爽,但好在这样的空非常听话,散兵抱紧他,重新抚弄起空另一侧胸口上的乳头。
“跟我说,‘请散兵大人狠狠操我’。”
空又一次沉默下来,在散兵开始想还能再用点什么别的手段时,他听到空用隐忍着羞耻的哭腔说,
“请……散兵大人……满足我……呃啊,停,停……不要了,啊……”
求欢的话语突兀转为痛呼和哀求,方才还不拒绝散兵任何亲近的空却在此刻猛地绷紧身体想要逃离,但他两只手都被绑在身后,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散兵用刚才还玩弄着他身体的两只手掐住侧腰,牢牢按在桌子上。
性器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浅粉色的穴口被撞得鲜红,因抽出时过于用力和迅速,内壁里艳红的软肉都被连带着分出,但紧接着就又被更用力的顶了回去。
空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顺从对方的话语恳切哀求却只换来了疼大过爽的粗暴对待,眼泪和身体内部的水一齐往外流,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吞吐裹含着散兵性器的穴口更加谄媚柔顺地讨好对方。
粗暴的只顾着自己爽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但性器的深入从一开始的略带阻塞逐渐转变为抽出和插入时都会伴随着淫乱的水声,空的嗓子已经喊到嘶哑,只有在散兵撞入时才会发出一点声响,但已经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动情。
散兵再一次紧拥住空时,灼热滚烫的液体被射入到空的体内,他在散兵怀里抑制不住地颤抖,像是正接受着什么刑罚一样高高仰起脖颈,流下的泪滴有的落到了散兵的手臂上。
散兵顺着空的前胸抚摸上他的喉结,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地心神一动,亲吻上空的耳廓,附在他耳边并不温柔地安慰着,
“别哭了。”
放开空后,散兵用一只手顺着自己的性器与空的穴口边缘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已经因为空分泌的体液而变得十分湿滑,但仍然很紧,多插一根手指就觉得有些胀满,好在刚发泄过的性器也软了些,散兵找到一直被他刻意忽略冷落的空的敏感点,用手指扣住狠狠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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